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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笑道:“搬空了他的金庫。”
池嫵‘嘖’了一聲道:“那屬下得加賞錢。”
池嫵又道:“那屬下可是在離幽州不遠處才穿得裙裝,他也能信屬下的身份?”
裴寂解釋道:“幽州王派人盯著的是本王早就安排好的人,只是在你梳妝之時,隱藏了起來,只有我們進了城。”
池嫵道:“您可算得真盡吶!”
幽州王在裴寂走後,就發了好大一通火。
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好好的鴻門宴為何會變成這樣。
金庫被盜了不說,就連那三千多的暗衛全被殺了個乾淨,屍體全部堆在金庫之中。
他要是再多留裴寂一日怕是整個幽州王府也得被搬空!那人倒是演了一處好假戲,這才讓他摸不著頭腦,損失如此之大!
幽州王怒吼道:“老王!剩餘所有暗衛,給本王全力刺殺裴寂!如若裴寂活著回了京都,那他們也不必回來了!”
王管家連忙回話,“是!”
“好你個裴寂!從一開始就使了障眼法!如今本王到是瞧瞧,你盜出的那些金子,有沒有本事走出這幽州城!”
幽州王周身已然滿是殺意,卻又忽而洩了下去。
皇上?裴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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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嫵半躺在馬車裡啃著餅子。
還偷偷在餅子裡夾了一顆壓制無活的藥丸。
裴寂道:“你已然吃了一路了。”
池嫵點點頭,“王爺您可要吃嗎?”
裴寂嘆了口氣,“你自己吃吧。”
隱四騎馬靠近道:“王爺,後方兩百丈有殺手靠近。大約一千人,都是頂尖好手。”
裴寂又嘆了口氣,“一千人,也夠你們殺了。殺敵最多的賞一千兩。”
池嫵兩眼放光,挽起袖子,“放著我來。”
裴寂深邃的眼眸帶了些似笑而非的味道。
“這麼想賺錢?”
池嫵點點頭,“有錢不賺不是傻子嗎?”
裴寂笑道:“你們把這機會讓給隱一吧。”
隱四詫異的看向裴寂,很想問一句憑什麼?
可實在是不敢。
他們可是跟著裴寂的“老人”了,誰沒受過他的搓磨呢?
遙想他們的主子小小年紀全家被迫害,只留得母親和一個失了蹤跡的妹妹,他自小跟著主子,主子也只是在找回母親之時略微收起了那暴戾性子。
再說了主子什麼時候會給屬下解釋什麼?
瞧瞧!瞧瞧主子方才跟隱一解釋得多詳盡,還帶著笑意!隱二前幾也微微透露出說是日後不要欺負隱一,要對她好些,想必隱二一定是知曉了些什麼!可偏偏他又死不開口。
那這一千兩銀子,他們是沒機會賺了。
裴寂瞧著池嫵側耳聽著來人動靜的慎重樣子,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貪財的小寡婦。
下一瞬,池嫵直接穿著一身紗裙從馬車竄了出去,還留下一句“屬下先去了。”
隱二坐在馬車轅坐上還被池嫵踢了一腳腦袋。
隱二揉了揉腦袋,不敢說。
裴寂撩起簾子朝車後看去,小寡婦本就生的極美,如今殺起人來更是有一股嗜血的妖異之感,好似她天生就是個殺神。
不是池嫵瞧不起這些個暗衛,比晟帝的暗衛差了一大截不說,地藏宮一層隨便拉出一個來都能全殺了。她還得略微帶點傷,不能殺得太隨意,這其中的分寸把控可是很磨人的。
過了兩刻鐘,池嫵笑嘻嘻的帶著手臂上的三處極深的傷口,上了馬車。
“王爺,可有傷藥嗎?”
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