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告訴他，之前問過他，他還挺喜歡小孩的。」
方疏淨把水果刀仔細擦乾淨放好，終於點了下頭，「……行。」
「不說這些了，」周懷雅把自己手機拿出來，指了指螢幕，「昨天你那期綜藝播了我沒來得及看，這才到看到一半，你看過沒？」
方疏淨誠實地搖頭，「我不感興趣。」
她充其量就是個人形自走背景板，最大的收穫就是微博從昨晚開始慢慢地漲了些粉。
「你自己的節目都不看啊，」周懷雅退出播放介面，「那我待會兒再繼續看。」
她順手開啟微博逛了一圈，一邊逛一邊不忘絮叨，「說起來，我還真挺煩那個叫夏萌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她有什麼用，偶爾幫個忙彈幕全是什麼女兒好可愛之類的話，我就納悶了……」
她手指在螢幕上動作一番，忽然停住。
「鏡子，你來看看這個。」
周懷雅語氣變化很大，促使方疏淨好奇地看過去一眼。
是熱搜介面。
順著周懷雅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方疏淨眼神微沉。
jz 學歷太假
熱度居高不下，甚至還有持續攀升的趨勢。
周懷雅點進話題，把手機給她，「怎麼回事？」
方疏淨搖搖頭，「不知道，我先看看。」
話題裡熱度最高的是一條營銷號發的片段剪輯。
節目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拍攝了在休息區的時候她和夏萌的對話。
營銷號配文：「這網紅jz也太能吹了吧？是有點人氣就開始飄了嗎？三年前研究生畢業還能只是開個小酒吧？」
不僅原文質疑不斷，評論區也是滿滿的□□味。
【還吹什麼松大，松大是出了名的嚴格好不好？我以前松大的朋友畢了業個個被搶著要，哪裡看得上這種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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