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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問題出在哪裡。
……
直到景臾把車停好,她才抬起頭,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頸。
無法理解,如何也想不出來。
她到底為什麼宣佈得如此高調而底氣十足。
景臾捏捏她的臉,“下車了。”
顧照曦如夢初醒:“……哦。”
從車窗往外看,眼前不是什麼金州路的餐廳,而是自家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她有些驚訝地看向身邊男人,
“還是回家吃吧。”景臾耷拉著眸子拿起手機,淡聲道。
顧照曦也心事重重,“嗯”了一聲後,沒有異議。
上樓,電梯門一開,眼前一個身影似是在這邊等了很久,聽見動靜,轉過頭來。
顧照曦瞳眸微縮——
是段盈。
女人笑意很深,抬起手,將無名指的戒指展示給她看。
一副勝利者的模樣。
景臾似是早就知道了她在這裡等著,絲毫不覺驚訝,而是向前一步,泰然自若地牽起了顧照曦的手。
段盈臉上的微笑在目睹這一幕後,稍微有點崩塌。
她不甘地扯扯嘴角,走向景臾:“景哥哥,爺爺讓我接你回家。”
景臾似是沒有聽見她的話。
他冷著臉,將顧照曦護在另一側身旁,徑直與她錯身而過,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旁落。
密碼鎖的提示音響起,幾聲後,門把被順利壓下。
……
景臾把顧照曦推進房中,自己再慢條斯理地邁步進去,輕嘲:“你可真閒。”
段盈一哽,指節被攥得發白。
她少有受如此忽視的時候,更別提是在她最為厭惡的女人面前。
空氣裡一片詭異的沉寂。
景臾做著即將關門的動作,見她還站著沒動,幾分不耐地問:“還有什麼需要告知的麼?”
“……”
段盈胸口起伏一陣,一雙手背在身後,將裙襬攥得皺皺巴巴,低了一會兒頭,努力維持表情。
景臾沒有留等待的機會,見狀便要關門。
在關門的前一秒,段盈猛地抬頭,眼神多了幾分陰鷙,笑容卻裝模作樣的顯得輕鬆。
——“也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我還你的時候,掉包了一下戒指,給你的是一枚定做的假貨,僅此而已。”
她聲音越到後面越有壓抑不住的得意,說完以後,像是得逞了一般自顧自笑了一聲,背脊挺直,刻意地柔聲道:“我說完了,既然你不願意回去,我便去找爺爺了?”
“……”
門後的顧照曦眼皮一跳,心頭最為可怕的猜測得到落實。
原來從那之前,段盈就已經存了顛倒黑白的心。
而那枚她從未在意過的戒指,竟然成了如今向她潑髒水最有力的“證據。”
心臟不受抑制地狂跳起來,顧照曦張張嘴,正急切地想湊上去說點什麼,便見景臾身子微側,擋在了她身前。
門“砰”的一聲關得嚴實。
……
聽見外面電梯門再一次開啟的聲響,景臾手離開門把,垂眸看向顧照曦。
顧照曦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嘴唇咬得發白,轉頭便在抽屜裡翻找戒指。
找到盒子後,她開啟,腦內迴響著段盈那句“只是定做的假貨”,有些呆愣地端詳許久。
這樣一來,證據也就沒了。
而且戒指確實是用景臾的錢買的,她甚至沒有辦法從這方面來證明。
就算她解釋,也解釋不通,甚至可能會讓人誤以為,她是嫉妒段盈,而特意定做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