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匆匆趕往衙門,心中忐忑不安。
抵達之時,正逢升堂之際。衙門前已聚集了眾多好奇的百姓,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與好奇。
然而,當洛二書的身影出現,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通道,彷彿是敬畏,又似是避讓。
洛辛和洛奇跪在堂前,面對著鎮撫使的威嚴。
鎮撫使敲響驚堂木,聲音如雷貫耳:“洛辛,你作案動機昭然若揭,證據確鑿,何不從實招來!”
洛辛聞言,心中一緊,慌亂之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滾落:“大老爺,我實在是冤枉的!一片好心,怎會落得如此田地?”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洛奇卻在一旁,指著洛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平日裡你偽裝得如此善良,沒想到你內心竟如此險惡。”
隨後,洛奇也淚眼汪汪,哭訴道:“大老爺,您一定要為小民伸張正義啊!”
鎮撫使的臉色愈發嚴厲:“那你說,為何芭蕉中會有砒霜?”
洛辛愣住了,他的聲音顫抖:“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絕沒有下毒。”
鎮撫使冷笑一聲,彷彿已經看穿了洛辛的謊言:“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招的。來人,上拶刑!”
拶刑,那是一種令人聞風喪膽的刑罰,由數根小木棍和繩索組成,專門用來夾緊犯人的手指。兩個捕快手持拶子,步伐堅定地走向洛辛。
十指連心,即便是鐵打的漢子,也難以承受這種痛苦。洛辛的痛嚎聲穿透雲霄,讓圍觀的百姓無不為之動容。有人閉上了眼睛,有人捂住了耳朵,不忍目睹這殘忍的一幕。
即便是洛奇,也似乎感到了一絲不忍,他閉上了眼睛,低下了頭,不敢直視。
拶刑過後,洛辛的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他的臉上滿是冷汗,雙手顫抖不已。鎮撫使再次發問:“你招還是不招?”
洛辛雖然聲音微弱,但依然堅定:“我...我真的沒有下毒。”
鎮撫使的怒火更盛:“你這硬骨頭,看來不吃點苦頭是不會鬆口的。來人,上杖刑,打到他招為止。”
隨著鎮撫使的命令,一個捕快拿來了一張長凳,將洛辛押上去。兩名捕快手持大板,站在兩邊,開始了無情的打擊。
洛辛,一個普通的平民,沒有強健的體魄,更沒有抵抗的能力。拶刑之後,再受杖刑,他如何能承受得住?
起初,洛辛的慘叫聲如同殺豬一般,但隨著板子一次次落下,他的聲音漸漸微弱,直至最後,他痛得暈了過去。
鎮撫使見狀,愣了愣,隨即問道:“死了?”
捕快上前探了探洛辛的鼻息,回道:“暈過去了。”
鎮撫使似乎鬆了一口氣,語氣輕鬆:“拿水來,潑醒他。”
捕快領命,正要去取水。
林玄兒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怒斥道:“你這個狗官就是這樣辦案的嗎?只會屈打成招?”
鎮撫使聞言,面色一沉,怒氣衝衝地喝道:“哪來的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咆哮辱罵本官!”
林玄兒不慌不忙,聲如銀鈴般清脆:“我乃天音閣林驚濤之女,林玄兒。”
鎮撫使聽到天音閣的名號,心頭一震,身形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抖。他迅速調整了姿態,強行鎮定道:“即便...即便是天音閣的人,也不能在公堂上放肆!”
林玄兒眉宇間透出一股不屈的怒氣:“你這樣斷案,黑白不分,真相何在?”
鎮撫使冷笑一聲,自信滿滿:“本官判案多年,從不假手他人。”
洛二書站了出來,急道:“但這案子確實存在諸多疑點。”
鎮撫使見洛二書為林玄兒辯護,眉頭一挑,問道:“洛公子,你與這位天音閣的林玄兒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