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她就想到隔壁的男人。
“什麼鬼,還寫信是什麼操作。”
拿起信封拆開,就這樣蹲在門後面看了起來。
劉玉越看,面上的表情就越是狐疑,上上下下翻看了幾遍,又著重看了那句“木倉在我這裡,學妹可前來隨便拿取”,這一句話。
“他,他想幹嘛啊,雖然他兩下子就搞死了他們,是很牛很厲害,但是總感覺他精神有點病啊。”
“還有這字裡行間的,說什麼我是他的光,他願意為我做一切事情,願意赴死。”
“怎麼感覺我是什麼邪教頭頭一樣的,他就見了我幾次就這樣了,多少是有點病吧。”
“不過,他手裡有木倉,都開口讓我拿了,那我肯定不能客氣啊,畢竟在我手裡總比在個病人的手裡要好吧。”
碎碎念著,回房間穿好衣服帶上帽子口罩,拎著刀就下樓過他那邊去了。
來到張君玉的門外,他的房門依舊的開啟著的。
劉玉大步上前,敲了敲開著的房門,表示人來了。
裡面的男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前是一張小方桌,手裡拿著包撕開的泡麵,看樣子是在吃飯。
男人聽見聲音立馬轉過頭,看見是劉玉,他馬上放下手裡的塑膠袋子,臉上的笑透著驚喜。
“學妹!你來了,你看到我寫的信了嗎?”
他站了起來。
“信裡寫的都是真的,也都是我的心裡話,你……”
劉玉走進房間裡,打斷了他的話。
“我看見了,你不是說有木倉嗎,我想看看那個。”
“噢好,在這個房間裡,我都給你擺放好了,你看看喜歡哪個,給我留一把就行。”
他開啟其中一個房間的門,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地板上擺著的一排木倉。
劉玉看著眼睛發亮,同時又暗自慶幸著。
還好自己沒讓那個李玲菲給認出來,不然她肯定要栽在她手裡了,刀疤男手裡那麼多木倉,自己就一個人一把木倉,真要打起來自己還不是死得透透的。
“你真願意給我啊。”
她看向張君玉問道。
“你想要我就給,我知道哪裡還有,我可以去找你還想要的話。”
他一臉真摯的看著劉玉說。
“呵呵,不用,這些夠我用的了。”
“你怎麼知道哪裡還有,你木倉打的很好嗎?”
劉玉邊說著,身體邊很誠實的走向木倉,挑著小巧輕便的拿。
“對,我會,以前學過射擊,上學的時候經常假期去國外參加夏令營,我媽怕我不安全,就給我報名去學了。”
“我還會跆拳道和柔道,還有散打,你想學的話我都可以教你啊!”
男人的笑愈發的燦爛,眼裡滿是熾熱的光。
劉玉不用轉身,也能夠感覺得到他此時熱烈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