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我們是好人。”
“徐珊?”嚴彪被驚到了,他知道徐珊有點點錢,但沒想到一下能拿出十塊錢。
想到之前在巷子裡,徐珊可憐兮兮說沒錢,那時他是真信了。
伍珍珍嗯了一聲,“她也是個可憐人。”她說了徐珊家的事。
嚴彪聽完後,心裡很不是滋味。
“明天我就去做粗工,一定儘快還錢。”嚴彪說著牽起伍珍珍的手,“這以後,誰敢欺負他們姐弟,我定不會放過。”
“我也是這麼想。”伍珍珍牽著老公的大手,很暖,讓她很有安全感。
一高一低兩道身影,緊緊依偎在月色下,讓人看著就暖暖的。
等他們到家後,已經是夜裡八點了。
嚴彪為了避免本村的閒言閒語,和方便在大隊村做打手,便租了一個平房,隔壁就是房東家。
伍珍珍藉著月色掏鑰匙開門。
“咔嚓”
鎖開了,房東家的門也開了。
房東是個老爺子,姓徐,瘦瘦的,有點駝背,家裡的兒子去當兵了,女兒也嫁人了,平時只有他一個人在家。
“是嚴彪和珍珍嗎?”徐老頭年紀大了眼睛看不清,眯著眼睛看著像嚴彪夫妻,又不能確認。
“是我,徐大爺。”嚴彪應了一聲。
他有些緊張地朝房東走了過去,因為經過昨兒的事,怕房東要趕人。
等嚴彪走近後,徐老頭才看清他,見人還好好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你還全乎回來。既然回來了,以後可要和媳婦好好過日子,別再幹以前的活了。知道你們艱難,這個月的房租就別給了,我有我兒子當兵的工資,不差你們這點錢。對了,你們跟我進來一趟,下午珍珍爸爸來了一趟,因為你們家門關著,他就把東西放在我這裡了。”
伍珍珍聽到她爸送東西來,心提了起來。
要知道她嫂子為了不讓她爸給她錢,甚至用和她哥離婚來威脅。
嚴彪牽著媳婦的手,一起進了徐老頭的屋子。
徐老頭指著桌上的一個竹筐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竹筐裡是珍珍爸送來的米和鹹菜,他說家裡現在是真的沒錢,等有錢了再給你們。你們也別怪他們,做父母的也有自己的苦衷,他能送來這些吃的,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伍珍珍看到竹筐裡的米,眼淚立馬就掉了出來。
她傢什麼情況,她一清二楚,她爸媽每日吃的都是稀粥煮青菜,可竹筐裡的米少說有十斤,這是怕嚴彪不在,她養不活自己才特意送來的。
嚴彪也有些動容,他把媳婦抱在懷裡,“不哭了啊,明兒咱們就寫上欠條拿給徐珊,然後就去給爸媽報個平安。”
伍珍珍依偎在老公懷中,帶著哭腔嗯了一聲。
嚴彪抱起竹筐時,不忘和徐老頭道謝,“徐大爺,我這人沒文化,不會說話,您的情,我會記著的。”
“誰要你記著了。”徐老頭和嚴彪做了大半年鄰居,心裡清楚嚴彪夫妻是什麼樣的人,“說了不差你那點房租吃飯就是不差,快點回去吧,我困了。”
說著,他就做了個擺手的姿勢。
嚴彪單手抱著竹筐,一手牽著媳婦,一起回家。
~
徐珊一覺睡到大天亮。
她和李廣泉同時起床。
洗漱後,她做飯,李廣泉則是去找小黑玩。
早上徐珊煮了蓋菜稀飯,加了點伍珍珍送的紅棗添味,還有兩個雞蛋。
吃飽後,徐珊便找了幾塊石頭和一些黃泥,準備砌爐子。
她剛把黃泥和好,就聽到院子外頭傳來一個尖利的女聲。
“喲,這籬笆還真圍起來了啊,女兒,我說你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