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後,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是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掙扎在這顆廢土般的星球,被塵土掩埋。偶爾仰頭想要喘息,望見的卻只有晦暗而無希望的天空。
他如溺水之人,沉墜於深潭而無法上岸。岸邊的人只是冷眼旁觀,放聲嘲笑。
他是最低等的e級精神力,甚至沒有自己的精神體,不過是一個廢物,一個笑話——這樣的話語,曾一遍又一遍地伴隨那些人的笑聲,刺進他的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