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低弱,他已經沒多少力氣,最後只是仰著頭,自暴自棄那般悽慘地笑了起來。
是我活該嗎……是我活該落到這種局面,是我活該喜歡上了軒茗……
都是我……自作自受……
有淚水落至唇邊,苦澀得要命。安然垂下手,彷彿一隻喪失了生機的木偶,麻木而機械,任人擺佈。
男子察覺到了這份變化,喜得三兩下扯開了自己的皮帶,興奮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哼,果然女表子就是女表子,巴不得被我c呢。”
極度的亢奮令他額角暴起青筋,表情也格外猙獰。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朝眼前的人伸出了手——
這是他失去意識之前最後一個動作。
鮮血染溼地毯,男子以一種極為難看的姿態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一陣,一動不動了。
在他身後,一個黑衣人面無表情地彎下腰,像對待一件貨物那般將男子拖走,不知要帶往何處。
走廊另一頭,俊美無儔的男人一步步向安然走來。他的腳步有力而從容不迫,彷彿原野上漫步的雄獅,每一步的氣場都強大得令人心生畏懼。
安然靠在牆上,那藥物早已將他的意識完全煎熬殆盡,他僅僅是本能地憑著最後一絲力氣支撐著身體,眸光渙散,全身被汗水溼透,幾乎喪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
嚴淵渟打量了他一會,慢悠悠道:“安先生,好久不見。”
安然半闔著眼,纖長的眼睫微微顫抖,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有聽見。
嚴淵渟也不在意他的回應,大手一攬,他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轉身帶回了自己房間。
大片大片的肌膚相觸帶來的摩擦感令安然顫抖地呻.吟了一聲,五指攥緊嚴淵渟的衣袖,他被這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戰慄,忍不住嗚咽著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嚴淵渟嗤笑一聲:“小狐狸。”
這一口咬得並不用力,被嚴淵渟輕鬆掰開。他單膝跪在床沿,把懷中的人放在了床上。
藥物在這時已經徹底發揮了它的效果,安然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僅僅是一點點的摩擦都足以令他理智盡失,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