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遍。
之後,倒也沒著急做。
反而是帶著這一張紙去了恆遠書局。
他與周明康是朋友,個人也酷好書法。
此時見到了這麼好看的字。
實在忍不住想要分享。
恆遠書局裡。
周掌櫃還在算著賬,見到他來,也是有些疑惑。
隨後放下了手中的算盤問道:“老吳,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吳永平把手中的紙遞了過去。
“來,你看看這字。”
“這字寫的,還厲害吧?”
周明康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
點了點頭道:“嗯,是挺好看,怎麼?你寫的?”
吳永平笑著擺了擺手。
隨後也是說道:“這字我可寫不出來。”
“不過,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寫的。”
“我覺得這人的字不錯,這才帶過來給你看。”
聽到了吳永平的話之後。
周明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只覺得這人……他似乎認識。
不過,這字看起來卻並不熟悉。
他又指了指紙上的字問道:“這白玉京,是什麼意思?”
“我只知道,晉代葛洪的枕中書裡,好像提到過玉京……”
吳永平回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只是來做牌匾的。”
牌匾?
這麼說,是要開什麼鋪子了?
周明康又閒聊著問道:“那兩個人你認識嗎?”
吳永平先是搖了搖頭。
不過又開口說道:“那個年輕人我沒見過,但另外一個似乎是見過的。”
“我瞅著,像是四季樓的那個掌櫃?”
“不對,就是他,顧明。”
四季樓的掌櫃顧明?
那不就是江楓的姑父麼?
周明康剛才還有些漫不經心,現在卻是嚴肅起來了。
這字,恐怕是江楓寫的。
但他想要做什麼呢?
周掌櫃知道。
顧明在四季樓裡做事。
可那四季樓,不是已經要倒……
周明康頓時瞪大了眼睛,呼吸有些急促:“江楓這小子,要開酒樓?!”
一旁的吳永平沒聽懂他說什麼。
只覺得有些奇怪。
正要開口問的時候,卻見周明康已經在收拾東西。
似乎是要出去?
周明康朝著吳永平說道:“今日我有些事,咱們下次再聊!”
說完後,便直接往錢府的方向去了。
開新的酒樓,並不是什麼大事。
可要是放在江楓的身上……
那就不一樣了!
江楓這小子的腦子裡,不知道裝著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
這一次開酒樓。
又要整出什麼大事情來?
周掌櫃皺眉想著,這件事情還是與老爺和德公說說!
……
來到了錢府之後。
德公並不在此處下棋。
錢賀文閒得無聊,也只能在後面的池塘裡釣魚。
“老爺!”周明康行了一禮。
“什麼事?”老錢沒回頭,只是看著魚漂。
周明康這時候便上前一步。
聲音也壓得低了些:“老爺,小的發現,江楓……好像要開酒樓。”
說到江楓,錢賀文已經有了興趣。
聽到是開酒樓,卻也是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他把魚竿架在旁邊。
站起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