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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表情淡定地撥開他的手,安靜地翻書。
傅時卿有點吃不準了:“看到我,你不驚喜?”
南夏翻著書:“驚喜什麼?反正你每次生氣都會一個人跑去洛杉磯,然後, 結婚
南夏和傅時卿是在中秋領的證, 用傅時卿的話來說, 中秋嘛,團圓,喜慶,就該乾點兒宜室宜家的事兒。
比如,結婚、領證,再比如,生娃。
南夏聽了, 當即唾沫星子就噴他一臉。
什麼時候能正經一點?
結果,他還笑嘻嘻跟她說,結婚生孩子不正經, 那什麼還正經?人活這輩子,這麼辛辛苦苦地工作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給家人帶來更好的生活嗎?
領證那天, 兩人都挺低調的, 去民政局直接扯了,再回去告訴雙方父母,先去的凌家。
傅時卿把結婚證攤開放在她面前:“酒宴還在籌備, 過幾天再辦,先過來跟您二位說一聲。”
凌仲華沒吭聲。
陳雪萍很高興:“還以為你們沒那麼快結婚呢, 沒想到這麼快。”
傅時卿說:“夜長夢多。”
也不知道指什麼。
一旁的傅湛,聽了這話就有些沉默。
南夏私底下拉拉傅時卿,把他拉到了一旁:“你話少說點,多幫點忙。”
“幫什麼忙?”
“今天是中秋哎, 你說幫什麼忙?”
傅時卿說:“我不會做甜點,而且,月餅也太麻煩了吧,真不會。”
他還真是老實。
南夏笑著說:“我還只會和麵呢,走。”就這樣,拉著他去了超市。
凌家住的這地方,往南開兩公里車就有個物美,雖然不大,物品倒也齊全。南夏本來戴了墨鏡,但是一想,這陰天戴墨鏡,會不會更加吸人眼球?
於是,她把墨鏡摘了,戴上了一個鴨舌帽,還畫了個大濃妝,對著鏡子,仔仔細細上了層烈焰紅唇。
然後,再畫上上眼線和下眼線。
傅時卿進來,她放下筆問他:“好不好?還認得出來嗎?”
傅時卿說:“你覺得你有多紅?去超市買個東西而已,真以為有人能認出你?”
南夏:“……”補刀帝啊!
傅時卿拿起了那支被擱置的筆,兩根手指扶起她的臉,仔細端詳。
“你要幹嘛?”南夏有點緊張。
“給你化妝啊,別緊張。”他拿起筆,沒等她反抗,就在她眼角畫上了一個小圓點,然後又拿起乾粉,輕輕撲了一層。
一顆淚痣,就這麼畫好了。
傅時卿放下筆,若有所思:“那次用棕色的眼線筆畫,黑色的太濃了,有點不自然。”
南夏對著鏡子照了照。
他給畫的還可以,這一畫,氣質還真不一樣了。
有點水平。
路上,南夏問他:“你說要辦酒席,打算怎麼辦?在哪兒辦?怎麼你都沒跟我說過?”
傅時卿:“早就說過了,不過,每次你都當耳邊風,沒一次理過我,而且,每次你都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讓我自己解決。”
“我有嗎?”南夏沒印象了,不過,聯絡到自己以往的德行,她確實是有那麼點兒,當即就有點心虛。
傅時卿說:“晚上跟你仔細說這事兒。”
本來她就是隨口一問,真要輪到自己出謀劃策了,腦袋又覺得疼了,忙擺手拒絕:“不了不了,還是你決定吧,反正弄砸了,丟的是你的臉。”
“我的臉,你就不丟臉了?夫妻一體,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