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斷,門都沒有,隨時有暴露的危險。
“怎麼了?”傅時卿過來,單手撐在牆邊。
浴室本來就小,直徑不過一米的正方形小豆腐塊隔間,他這樣欺身進來,簡直把所有的空間都給佔了。
南夏莫名緊張,瞅著他,結結巴巴:“沒怎麼。你進來幹嗎?我要洗澡了?”
傅時卿笑著說:“我是來看看,你磨磨唧唧在那邊幹嘛呢?”
他推推玻璃門,推一下,又推一下:“哦,原來門是隨時可以開的呀,像我這樣的力氣,應該不用費什麼勁兒就能開吧?”
他笑的真是不懷好意。
雖然知道,他是逗她的,南夏還是哼了聲,氣他老這樣作弄他:“出去啦!”
“就不出去。”
“不出去是嗎?那我開水龍頭咯。”她把手按到把手上,作勢要開。傅時卿投鼠忌器,笑著抬起手,退出去:“好了好了,投降投降,我出去。”
南夏哼一聲,大力把門關上了。
水流溫熱,滑過身上特別舒服。
南夏眯起眼睛,任由水把頭髮打溼,貼在光滑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