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沈清遙忍不住問道。
時漾也不由詫異看向傅景川,一時間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
“這還用問嗎?”傅景川看向沈清遙,開口道,“現在的時漾不是沈妤?字面意思,那就是以前的時漾是沈妤,但現在的時漾不是了,那在她的推論裡,現在的時漾是假的,一個假的時漾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而且這恐怕不是推論了,是結論了。方萬晴估計就沒少在她面前懷疑時漾的真假。”
傅景川補充道。
從時漾出現,方萬晴就一直致力於證明時漾是假的。
傅景川甚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麼認定現在的時漾是假的,大有隻要有證據證明時漾是假的她就能安枕無憂的架勢。
難不成她之前才參與了一起謀害時漾的計劃?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閃過時,傅景川眉頭不由一皺。
“怎麼了?”時漾敏感捕捉到他臉上的情緒變化,擔心問道。
傅景川搖搖頭:“沒什麼。”
但人還是忍不住把之前的事細細回想了一遍,那個時候的方萬晴已經沒辦法插手公司的事了,而且這個專案屬於她和傅武均名下公司專案,雖然公司失控在他,但公司法人是傅武均和方萬晴,專案出事,方萬晴逃不了責任。
她再蠢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專案裡對時漾下手,把自己一起給搭進去。
方萬晴只是瞧不上時漾,但沒恨到要和時漾玉石俱焚的地步。
那是為什麼呢?
沈清遙看不得傅景川話說到一半就不說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問道:“那這和見時漾有什麼關係啊?”
時漾也忍不住出聲道:“是啊。她總不會以為我是個假冒的,就會站在她那邊,任憑她差遣了吧?”
“她還真就這麼打算。”傅景川說著瞥了眼沈清遙,“這不就有個現成的樣本嗎?多聽話,指哪兒打哪兒,要什麼給什麼,被人賣了還屁顛屁顛地給人數錢。”
沈清遙:“……”
時漾不由朝沈清遙看了眼。
沈清遙面色不太好看,但又對傅景川的話毫無反駁的底氣,只能憋著。
時漾覺得傅景川不直接用“現成的狗”可能已經是他嘴下留情了。
她很委婉地不去戳沈清遙的痛腳:“成功一次不代表每次都能成功啊。”
“她可不止成功過一次。”傅景川說著又瞥了眼沈清遙,“除了眼前這位,他爹,他媽,他爺爺,方萬晴,甚至我爸,哪個不是被上官臨臨給哄得服服帖帖,恨不得把全部身家給人獻上?”
沈清遙:“……”
面色更難看,但依然沒法反駁。
時漾也不敢接話了,有種在給傅景川創造機會罵沈清遙的感覺。
“再退一步講,上官臨臨她養父、養母,她哥,至今都是願意為了她赴湯蹈火,遠的不說,就她那個哥,上官思源,明知道這裡鋪著天羅地網等著他,一聽說上官臨臨在這裡孤立無援,還不是隱瞞行蹤單槍匹馬地飛過來陪她了?再退一步講,不說親人,就是當初唐少宇都算是讓她給攻略成功了,安排進公司不帶考慮的,還處處誇她的好。”傅景川說著看向時漾,“你相較於他們這些人,有什麼挑戰難度?要攻略你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時漾聲音不自覺弱了下來,“人總有例外的,你不就沒被她攻略成功嗎?”
“在她那裡我是地獄難度,你可不是。”傅景川說,“在她看來,一個帶著任務接近男人的女人,不就是在玩她剩下的嗎?你和她比起來,她就是祖師爺級別的,要拿下你是分分鐘的事。先故意製造點危機,她英雄救美製造走近彼此的機會,她有意無意地給你傳授點經驗,拉近彼此關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