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思源和傅景川時漾是在酒店早餐廳偶遇的。
傅景川和時漾帶瞳瞳在早餐廳吃飯。
打飯的時候傅景川和時漾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吃早餐的上官思源,一手拿著叉子一手拿著手機,邊吃早餐邊玩手機,看著很入迷,並沒有留意周遭。
時漾先看到的他,就用手肘碰了他一下,示意他看向上官思源方向。
傅景川也看到了他,但並沒有選擇上前打招呼或是做進一步舉動,一來嚴格來說他們和上官思源並沒有正式認識過 ,也不是朋友,沒有打招呼的必要,二來昨晚陳雪麗雖然招認是上官思源指使,但沒辦法提供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從昨晚到今早也就過去幾個小時而已,他們也還沒機會去掌握更多的證據,因此即便上去指控了也沒任何的意義,上官思源不會因為陳雪麗的指認而落網,因而上前和上官思源打照面並不會給上官思源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因此面對沉迷手機的上官思源,傅景川僅是淡淡掃了眼便對時漾道:“不用管他。”
沒想著他帶著時漾和瞳瞳剛落座不到半小時,一頓早餐都還沒吃完,吃飽起身準備離去的上官思源看到了他們,而後便再次去取餐,端著早點佯裝從傅景川和時漾的面前路過,卻又在走過去兩步後像剛留意到他們一樣,又詫異後撤了兩步,以著分外意外的神色和語氣對傅景川和時漾道:“傅總?傅太太?這吹的什麼風,竟然能在這裡遇到你們。”
時漾實在沒辦法像他那樣浮誇地佯裝熟人並偶遇,明面上她和上官思源就是從沒正面認識過的,因而她平靜反問:“請問你是?”
上官思源大概也是沒想到時漾會以這種方式反問他,人也似乎在才反應過來,他和時漾及傅景川並不認識,唯一的一次同時與兩人打照面,還是他匆匆過來拉走上官臨臨,連招呼都沒打過。
“許山川。”上官思源朝兩人一笑,“之前在西城餐廳的時候見過,就你們聯合起來欺負臨臨那次。”
真名沒敢用,卻是完全不避諱提及他和上官臨臨的關係。
許山川是他登記入住輝辰酒店的名字,也是他當初避開了監視他的人用來入境的身份。
“你怎麼會在這兒?”傅景川開口,並沒有去揭穿他假身份的事。
“自然是替臨臨來看戲的。”上官思源笑笑道,“聽說輝辰集團對公眾開放廚房,我自然要來替大眾好好看看,把把關,誰知道輝辰集團廚房還藏著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可惜了,沒想到家大業大的輝辰集團也是個自打臉的,說到做不到,昨晚我剛進去就讓人給請了出來。”
話裡話外已經是在有意無意地解釋他昨晚出現在廚房的原因。
時漾不由看了他一眼,難怪能在黑道做到稱霸一方,上官思源不僅僅是空有一身蠻力而已,他的腦子並不差。
他的滴水不漏不僅僅表現在說話上,時漾昨晚看過他的入住記錄,他是昨晚才住進來的,很符合他說的因為看到輝辰集團的宣告才住進來的說辭,也間接為他昨晚在廚房被抓現行找到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