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從高牆之上跳下是為了救人,但今日卻是為了殺人。
她的長槍破空而去,穿破帶頭鬧事的年輕男人的肩胛骨。
這個男人她從未見過,面孔看著很是陌生,而且他所說的話句句都在煽風點火。
她的槍自然要打出頭鳥!
噗呲!
長槍刺進他的身體,鮮血噴灑而出,濺了周圍的百姓一臉。
“啊啊啊...”
他們驚慌的往後退,生怕虞幽篁下一刻就舉起長槍殺了他們。
噠噠噠...
鮮血順著槍柄落在地上,霎時間所有的辱罵和討伐都停止了。
整個城主府外寂靜一片,安靜得能聽到鮮血落在地上的聲音。
虞幽篁輕飄飄的落地:“就算是糧食有問題又如何?”
“沒有我將糧食找回來,你們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若沒有我,你們昨日就死在了洪水中,今日哪裡來的勁頭跟我哇哇叫?”
“報恩的時候不見你們積極,有人帶頭鬧事你們倒是第一個衝鋒陷陣。”
“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呵...一群蠢貨。”
虞幽篁沒有解釋,反而是對著一群質疑她的人一頓輸出。
百姓們皆是一愣,他們聽過京城的訊息,聽聞虞幽篁是個瘋子。
可...如今親眼所見才知道虞幽篁的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虞幽篁的話音剛落,一箇中年女人便咋咋呼呼的指著她:“你放開我兒子!”
“你下毒還理直氣壯?你真不是人啊!”
虞幽篁一本正經的點頭:“嗯,我不是人,我是你姑奶奶。”
她一邊回應一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前抓住女人的手指。
“你這手指我看著有點煩呢,你說怎麼辦?”
趕來的朝月高聲附和:“讓奴婢來砍了她的手。”
噠噠噠...
朝月邁著大步子衝了過來,手中的短劍歘的一下祭出,還不等中年婦女反應過來。
朝月就砍下了她那根指著虞幽篁的手指頭,朝月臉上滿是笑意。
“呵呵呵呵,小姐這可怎麼辦呀?奴婢得了一種怪病。”
虞幽篁一臉嫌棄的遠離被砍斷手指哀嚎的女人,同時回應朝月。
“哦?你得了什麼病?”
朝月笑得雞賊:“奴婢從前喜歡跟著小姐揍人,如今...喜歡跟著小姐動刀子。”
虞幽篁眼皮子直抽動,朝月這丫頭...殺人越貨的一把好手。
她呵呵呵的笑著回應:“好病...這病不用治。”
“啊啊啊啊...”女人的慘叫聲打破了主僕二人的和諧畫面。
連著兩次的鮮血震懾讓其餘跟著鬧事的百姓有些怕了。
他們驚恐的看著虞幽篁:“你...你是瘋子...”
“你想殺了所有人嗎?”
虞幽篁歪頭一笑:“倒也不是,我只殺傻逼而已。”
“我現在瞧著你們就像傻逼呢。”
她一邊笑一邊逼近鬧事的百姓,百姓們拔腿就想跑,但還沒跑出兩步。
戴著面具的君臨天和寒影便出現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驚慌的百姓們直接高呼:“是姦夫!”
君臨天眸子幽暗的拔出了長劍:“姦夫...自然不會是好人。”
嘶啦...
他手中的長劍一閃而過,兩個人瞬間倒地。
他和虞幽篁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而是混雜在人群中的挑事者。
無知的百姓雖然被挑撥了,但只會哭嚎和罵罵咧咧。
而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