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幽篁剛開啟房門,就看見了水玉的身影,她盈盈俯身行了一個禮。
“虞大小姐,您將奴家叫來將軍府還未吩咐奴家做事呢。”
“您是要奴家跳舞消磨時間,還是教您一些舞藝呢?”
水玉的聲音柔和又婉轉,再配上妖嬈的身段,就是女人都會心動。
水玉心道,從前有人花高價買她一天,那可是要從進府的那一刻就開始表演,生怕耽誤了一刻鐘。
可這虞大小姐用十五萬兩將她帶回府之後,竟然讓她睡了一晚上,今天也沒有讓她表演的意思。
她第一次賺錢賺得有些良心不安。
虞幽篁將水玉搶到手,本就不是為了學舞,再加上她忙著揪出叛徒,所以她直接揮了揮手:“不用了。”
“你就在將軍府玩一天吧,實在不行,你回一品鮮也行。”
水玉愣了愣:“啊?可是...您是付了錢的。”
虞幽篁直接大步走出房間:“無所謂,反正錢也是從阮清身上薅的。”
“你天天跳舞,今兒個就當放假了。”
水玉看著虞幽篁離去的背影徹底傻眼了。
花了錢還不讓她勞累,虞大小姐...這也太善良了吧!
誰說虞大小姐是京城一霸?謠言!天大的謠言!
但她是個有職業操守的人,不能讓虞大小姐白白浪費錢。
水玉心裡暗暗有了主意,決定用她自己的本事來報答虞幽篁。
此時的虞幽篁來到虞國忠的院外便聽到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她走近一看,她那已經五十來歲的爺爺正舉著一塊大石頭做力量訓練。
精壯的肱二頭肌比年輕人還要猛。
虞幽篁豎起了大拇指:“我爺還是我爺!厲害呀!”
“怪不得慢性毒藥都對你沒用,你跟個沒事人一樣。”
哐當。
虞國忠將手中的石頭扔到地上,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什麼?我中毒了?什麼時候的事?”
“我吃嘛嘛香,幹啥啥都行呢。”
虞幽篁無奈搖頭:“爺爺是不是訓練過後睡得很沉,有時候雷打都不醒?”
虞國忠點了點頭:“是啊,我還尋思我年紀大了還能睡得這麼香,身體好著呢,整半天是中毒了!”
“哪個癟犢子給我下的毒,老子把他腿打斷!”
虞幽篁嘴角抽搐,她爺爺這直腸子能活到現在也真是運氣好了。
她將手中的解藥遞給他:“這是解藥,我昨晚看奶奶留下的書研製出來的。”
“不過這次解了毒並不能徹底解決問題,所以我打算跟爺爺唱一齣戲,抓出幕後真兇。”
“這樣才能治標又治本!”
虞國忠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我經常來往軍營,這毒恐怕是在軍營中招的。”
“那我們今日就去京郊軍營找一找。”
虞幽篁笑著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荷包:“放心吧爺爺,我準備了好幾種藥。”
“對您動手的人身上肯定沾染得有毒藥,我用上這藥粉就能讓他現出原形。”
“好!現在就去捉人!”虞國忠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就往外走。
來到府門口,青山已經準備好了四匹馬,虞幽篁和虞國忠一人一匹。
他和朝月一人一匹,虞幽篁他倒是不擔心,虞幽篁昨日在一品鮮揍人那狠勁,不可能不會騎馬。
只是她身旁的朝月,看起來嬌憨可愛,騎馬這麼顛簸的事...
青山將馬牽到朝月身旁開口問:“你能行嗎?”
朝月一個翻身上了馬背:“當然能行!”
朝月心道她跟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