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拍還在那兒一邊唸叨著:“看不出啊吳主任,主持個破養生節目禍害全國無數老頭老太太,自己倒是吃得挺豐富,心眼兒這麼髒,我喜歡。”
“吳主任”這名號是沈寒山大學那時候給起的,全稱是“213寢室婦女聯合會主任”。
吳思思大學那會兒是她們寢室裡最有錢的,性格又有些老媽子。她們寢室那幾個奇葩,今兒這個談戀愛,明兒那個生病,連幾個人的例假日期她都要管,可謂是為建設社會主義新豬圈操碎了心。
吳思思不搭理他,轉身去給老白拌貓飯。
沈寒山見狀也沒有再瞎摻和,自覺地起身收拾碗筷盤子,轉身拿進廚房,哼著“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的調子,高高興興地洗起碗來。
洗碗液這種東西,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沈寒山就壓根沒讓吳思思沾過。
吳思思皮薄,那雙手又特別白嫩,又細又長,好看得不行,尤其是抓著沈寒山小兄弟的時候,那叫一個視覺誘惑,沈寒山都恨不得死她手上。
有一回,這臭不要臉的“酒足飯飽”,抓著吳思思的手,還在那兒開上黃腔了,嚷嚷著:“吳主任啊,你看,跟著哥的日子是不是特別幸福,只吃弟弟不吃苦。”
吳思思那時從他懷裡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冷笑著回答:“我吃你個香蕉巴拉。”
沈寒山咧嘴一笑,更高興了:“吳主任你這麼主動,我是不是也得老臉一紅表示表示。”
然後吳思思就真的一巴掌甩過去讓他老臉紅了。
這事兒過去好幾年,沈寒山現在想起來還是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洗完碗見吳思思在陽臺上收衣服,伸手舉起晾衣叉的時候,露出腰間的半點白肉,忍不住走上去抓了一把,被吳思思敏捷而快速的一爪子拍開,轉頭看著他,呵斥到:“你要是吃飽了就趕快滾,要不就跟老白老老實實坐著去。”
沈寒山哪願意滾啊,立馬聽話地轉身往客廳裡走。
等吳思思收完衣服回來,入眼看見的,就是沙發上這正襟危坐的一人一貓,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眨眼一看,還真有些兄弟相。
吳思思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抿著嘴唇,無奈地問:“要不要喝酸梅茶啊,我自己做的,飯後消食用。”
沈寒山能不願意麼,他這張嘴,你給他一包板藍根,他都能撕扒撕扒了當糖水喝,立馬舉著手回答:“喝!”
老白在旁邊也表示附議:“喵!”
於是,這一貓一人又憑藉自己深厚的臉皮成功蹭了一整瓶酸梅茶,一盤綠豆糕,直到沈醫生那頭打著電話來問沈寒山回不回家,沈寒山這才站起身,不甘不願地胡說八道起來:“回去回去,她這地兒小,睡不下我這麼大一老爺們兒,哎。”
沈醫生見他這麼說,忍不住和旁邊的梁主任對望了一眼,輕咳一聲道:“哎呀,那可真是苦了那孩子,要不,你喊她來咱家裡一起住啊?正好你媽也喜歡看她的節目,兩人多做交流,以後共同進步嘛。”
沈寒山聽完這話大驚失色,大喊到:“沈醫生你可拉倒吧。你媳婦兒腦子有坑,我媳婦兒可是很正常的。”
沈醫生兩眼一黑,捂著心口,忍不住一臉苦楚地想:這孩子長大了,怎麼說扎心就扎心了呢。
沈寒山掛上電話,把吳思思順便讓他帶下樓的袋子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裡。
轉身走向自己的車子,沒想剛邁開兩步,迎面就走來一個女人對著他招了招手,仔細一看,是之前在門口見到過的柳茗。
柳茗這會兒看見沈寒山的車子,其實也有些意外,她原本以為這沈寒山也就一普通的小混混,沒想開的竟然是這種大百萬的車子。
她剛才聽著樓下吳思思關門的聲音出來,故意穿了個低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