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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如:“還是祖母疼我。”
秦四娘:“我也幫三姐幹活兒。”
秦宛如:“好,你到時候可別偷懶。”
秦五娘問:“三姐有工錢嗎?”
秦宛如笑道:“若是賺了錢就給你工錢。”
秦五娘嫌棄道:“那你這事還是不靠譜。”
秦致坤提醒道:“莫要瞎說,織女娘娘都看著呢。”
秦五娘立馬閉嘴,秦宛如愈發覺得家人可愛。
飯後人們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秦致坤對那四十畝白疊子還是感到不可思議,問秦宛如道:“你種的那些東西真能成事兒?”
秦宛如:“怎麼不能成事兒了,我還找過賀府的花匠去地裡瞧過,說沒問題。”頓了頓,又道,“那花匠種過白疊子,他都說我種得好。”
秦致坤看向秦老夫人道:“阿孃你瞧瞧,還嘚瑟了。”
秦老夫人笑眯眯道:“她說好,自然就是好的。”
秦致坤問:“以前我可從未見你搗騰過這些東西,一下子就什麼都會幹了似的,你到底從哪兒學來的?”
秦宛如:“織女娘娘在夢裡教的。”
秦致坤:“……”
秦宛如暗搓搓道:“明年把姻伯母誆進來,到時候她忙起來了就沒空管家,說不準就讓大姐管家了呢?”
眾人:“……”
秦二孃忍不住道:“三妹你可真會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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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夏天註定煎熬, 對於大燕的朝堂來說剜腐換新,同時也意味著陣痛後的生機。對於秦宛如的棉花田來說,則是一片欣欣向榮的野望憧憬。
夏季臨近下半場時, 王太后召王簡進宮, 起因是衛國公給宮裡施加了壓力。
姐弟倆在御花園遊湖, 王太后坐在椅子上, 一身素雅輕薄的紗羅宮裝, 梳著拋家髻, 正慢條斯理地剝果盤裡的荔枝。
她對荔枝情有獨鍾, 王簡則沒有任何興趣, 甚至嫌棄。
“父親前日來過一趟。”
王簡冷嗤。
王太后緩緩說道:“他讓你收手。”
王簡勾唇,“我每日都回府,他只需把我叫到立雪堂說教一番便可,何必饒這麼大的圈子進宮同你說這些?”
紅豔的荔枝殼剝開露出瑩白的果肉, 王太后咬了一口,甜津津的汁液在舌尖上瀰漫, 是她喜愛的味道。
“父親說你長大了, 性格也古怪起來。”
王簡失笑, “他是不是還同你說起我小時候的事來?”
王太后愣住, “你怎麼知道?”
王簡斜睨她,說道:“他同祖母也是這麼說的。”
王太后:“……”
姐弟倆看著對方, 心情頗有幾分微妙。
王簡默了默,“他除了說這些,還說什麼了?”
王太后拿帕子擦了擦手, 一本正經道:“他說適可而止,莫要引起朝臣恐慌生出逆反之心,若是逼得狗急跳牆, 便得不償失。”
王簡沉默。
王太后不痛快道:“這是在威脅我們母子。”
王簡看著她問:“阿姐又是如何作答的?”
王太后翻小白眼兒,“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能怎樣?”
這話說得很是無奈,王簡也知道胳膊扭不過大腿,只道:“他既然讓你為難了,那我便順了他的意收手便是。”
王太后望著遠處的大片荷色,幽幽道:“三郎,還好有你為我們母子籌謀,若不然,父親遲早把我們母子拆骨入腹。”
王簡安撫道:“還有皇叔,他是趙家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