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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如暗暗地罵了一句,心中不由得警鈴大作,這走向好像不太對勁。
果不出所料,王簡輕佻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若想進王家,我讓你進。”
秦宛如:“……”
王簡:“你若想母憑子貴,我讓你生,現在就生。”
秦宛如:“!!!”
這是翻船的徵兆!
她再也沒法裝下去了,倉促起身想躲避,卻被王簡按到了榻上,兩人肢體交纏,姿勢曖昧至極。
秦宛如急了,“王少卿莫要衝動!”
王簡笑盈盈地看著她,“你不是想母憑子貴雞犬升天嗎?”
秦宛如差點哭了,一張臉漲得通紅,忙道:“我胡說八道,王少卿莫要當真。”
王簡輕輕的“哦”了一聲,“如此說來,你對我不是真心。”
求生欲促使秦宛如立馬改口,“不是!不是!”
王簡淡笑,狡猾道:“那便是盼著為我生子了?”
秦宛如:“……”
媽的,這跟斗栽得深!
她不安地扭動身子,試圖脫離他的掌控,偏偏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雙手以投降的姿勢舉著,皆被他掌控,秦宛如欲哭無淚。
王簡低頭輕嗅她頸項間少女特有的馨香,嗓音曖昧得醉人,“人看著不大,心眼兒倒不少。”
“……”
“跟我王宴安鬥心勁兒,你還嫩了些。”
他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她的嘴,恣意品嚐她的滋味,並且是帶著強勢懲罰性的。
一回生二回熟,在她身上練了兩回,他的接吻技巧很有長進。
春末夏初的午後令人慵懶,室內一片旖旎風光。也不知是被美色迷惑了還是他太會撩,秦宛如破天荒的起了生理反應。
王簡偏偏點到為止。
兩人的臉上都起了不正常的紅暈,王簡鬆開了她,秦宛如立馬爬開了,像見鬼似的有多遠躲多遠。
王簡衣冠楚楚,猶如一個蟄伏的獵手,“秦三娘,下回你再玩我,給你的懲罰可就不僅僅是這樣了。”
秦宛如憋不住謾罵了一句。
王簡也未跟她計較,自顧整理衣著出去了,人模狗樣的,骨子裡卻又騷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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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如吃了回悶虧, 心裡頭著實懊惱不已。
她懊惱的是她居然對這個騷包有生理反應,可見他的身體對她是有吸引力的,畢竟那人的身段兒……連大長公主都垂涎。
這一回那人的技術顯然要純熟多了, 在她身上練技術去伺候別的女人, 她心裡怎麼想都不爽。
虧得慘。
稍後彩英進屋來, 見她臉上的潮紅未退, 已經猜到了什麼。
“小娘子……”
秦宛如罵了一句狗日的。
彩英:“……”
秦宛如雖然嘴上逞強, 但還是不想就這麼被王宴安給辦了。
那人委實會裝, 身上的皮剝了一層又一層, 比洋蔥還多。她若不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不姓秦!
“人走了?”
“走了。”
秦宛如起身去洗了把臉,又回來繼續躺著,“別吵著我,我要睡一會兒。”
另一邊的王簡坐在馬車裡, 心情愉悅。先前他被秦三娘搞得鬱悶,現在扳回來一局, 該鬱悶的是她了。
那廝狡猾如狸, 三言兩語就把他騙得團團轉, 他豈能如她的意?
同時也生出幾分興味兒, 與人鬥其樂無窮。
那傢伙的心眼兒跟蜂窩似的,表面上看著天真爛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