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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折騰下來,她還真的瘦了一圈,比以前窈窕許多。
秦宛如默默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胸,一瘦全身都瘦,感覺胸也小了不少。
見吃藥不管用,方氏又另請了一個大夫來看診,結果是個庸醫,聽著不靠譜。
晚上她和秦致坤坐在秦老夫人的房裡,有些焦頭爛額。
秦老夫人也是憂心忡忡,神情陰霾道:“我好端端的一個孫女,忽然就成了這模樣,也瞧不出病症來,這到底是為何?”
秦致坤皺著眉頭道:“方才我去瞧過,瘦了一大截。”
方氏直嘆氣,“往日我老說她是乾飯的貨,這一下子就不進食了,長此以往,可怎麼了得?”
說到這裡,她心裡頭酸澀起來,拭眼角道:“這丫頭今年真是運氣不順,中秋那晚差點被拐,如今又成了這般……”
秦致坤忙安撫道:“雲娘莫要著急,咱們再請大夫來瞧,你若覺得大夫不管用,那就找神婆來看看,給她做一場法事驅驅邪。”
秦老夫人也道:“什麼都試一試,總有法子管用。”
二人一番安撫,方氏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些。
這不,段珍娘聽陳婆子說要找神婆,特地在張家衚衕裡打聽過,說關刀村那裡有個婆子是專門伺鬼神的,並且很有名聲。
於是方氏派人去把苗神婆請了來。
那苗神婆在院子裡走了一遭,又去後宅看了許久,問過秦宛如的生辰八字後,拿一隻碗裝了半碗水,丟了兩枚銅錢進去,唸叨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言語。
眾人見她面色肅穆,都不敢弄出聲響來。
莫約隔了半盞茶的功夫,苗神婆才嚴肅問:“你們近些日是不是去了不乾淨的地方?”
方氏:“???”
苗神婆望著某個方向,掐指道:“我方才問了大仙,它說小娘子招惹了某個山頭的仙兒,被纏上了,要討了她的命去。”
聽到這話,方氏嚇得臉都白了,差點站不穩腳。
陳婆子連忙扶住她,焦急問道:“苗神婆,那要如何才能化解?”
苗神婆:“主人家無需憂慮,那仙兒不是鬼怪,我且做一場法事,看能不能請走它。”
苗神婆把做法事需要的物件告知家僕,方氏命他們去買。
要香燭紙錢,大公雞,石灰等物。
待東西備齊後,苗神婆先用石灰畫出一個奇怪詭異的圖案,又在各個方位放好香燭紙錢等物,隨後命人搬來一把椅子擺放到圖案正中央,叫方氏把秦宛如請出來。
秦宛如由僕人攙扶著出來,被安置到那把椅子上。
苗神婆用銀針扎破公雞的雞冠,擠出少許血液,用手指頭沾一些糊到秦宛的眉心上。接著再陸續點燃香燭紙錢,塞給秦宛如一支香,進行神秘的叩問儀式。
眾人站在屋簷下觀望,包括秦老夫人。
苗神婆嘴裡唸叨著他們聽不懂的咒語,舉著一支香圍著那石灰圖案跳。
秦宛如瞅著她的舉動,感覺跟跳大神差不多。
屋簷下的段珍娘忍著笑意,秦宛如暗搓搓地瞥了她和彩英一眼,晚上再給老爹造 投胎 也是門技術活兒
秦宛如:“好全了。”又調侃道, “範郎君倒是家務好手,洗衣做飯灑掃樣樣在行。”
範謹把衣物擰乾放進木盆裡,倒不覺得男人幹家務丟人, 只道:“秦小娘子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秦宛如笑道:“誇你呢, 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既能吟詩作賦, 也能討生活, 裡裡外外都是一把好手。”
範謹失笑, “都說秦小娘子嘴甜, 我今兒算是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