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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如生了幾分興致,看向秦大娘道:“大姐平日裡是最穩重的,怎今日也血氣方剛,鬥起狠來了?”
秦大娘笑道:“三妹喜歡那彩頭,就算是刀山火海都給搶。”
這話令秦宛如窩心,撒嬌道:“大姐最疼我了。”
秦二孃:“你二姐就不疼你了嗎?”
秦宛如扭了扭身子去抱她,秦二孃又去抱秦大娘,三姐妹親暱地摟在一塊兒,秦大娘道:“誰敢欺負秦家的妹妹們,我 羞於啟齒 無法直視的
外頭的方氏在聽過陳婆子的解釋後欣慰不已,說道:“真給秦家長臉,也不枉我平時的苦心栽培。”
陳婆子道:“可不是嗎,在場的賓客皆為小娘子們喝彩,狠出了一番風頭。”
方氏點頭,“這風頭出得好,就是要讓她們看看從鄉下來的丫頭不比她們差。”又道,“我們秦家的女兒個個都是頂好的。”
晚上秦致坤回來,一家人在飯桌上說起今日在誠意伯府發生的事,他萬分開懷道:“你們幾個可算給我老秦長了回出息!”
秦二孃拿著筷子,添油加醋道:“爹沒瞧見封五娘她們那張臉,就跟掉進染缸裡似的,五顏六色,別提有多難堪了。”
秦宛如接茬道:“上回封七娘在瑞王府吃了虧還記著仇,拿幹蜜棗砸我,嚷嚷著要教訓我們,哪曾想自己卻被教訓了一頓,賽事一結束便灰溜溜地跑了,我還想著奚落她一頓呢,沒抓到人。”
秦二孃:“那幫人打欺心故意刁難我們,反倒出了醜,也是活該。”
方氏給秦老夫人盛湯,讚道:“這回連三娘都長了出息,知道給姐姐們擂鼓助威,也算了不得。”
秦老夫人心疼道:“水泡都磨出來了,可見當時發了狠。”又道,“都上了藥嗎,在馬背上逞能,總有擦傷小痛。”
秦大娘道:“祖母無需擔憂,一點小擦傷不礙事,就是渾身痠痛,得躺好些天緩緩。”
秦致坤笑道:“還是你們的娘有遠見,當初砸了不少錢銀讓你們學擊鞠,可算是派上了用場。”
方氏以往總怕她們出去闖禍,這回卻放心了,高興道:“今日誠意伯府贈送的料子好,顏色也鮮亮,趕明兒給你們做兩身夏衣,往後總是要多出去走動走動的。”
一家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地吃完這頓晚飯。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王簡正坐在銅鏡前由瑤娘給他絞乾頭髮。
瑤娘是姚氏指派過來服侍他的貼身婢女,自小看著他長大,已年近四十,平時言語不多,手腳麻利,又細心,很得王簡信任。
似想起了什麼,王簡說道:“瑤娘得空時把那條膝褲給我縫補一下。”
瑤娘應聲是。
把他的頭髮絞乾後,她隨後去看那條破了的膝褲,皺眉道:“好端端的,怎麼把襠給撕破了?”
王簡:“……”
瑤娘困惑地看向他,他默了默,敷衍道:“你別多問,拿去縫補就是了。”
瑤娘心裡頭生了疑,卻也沒有多問。
王簡穿著褻衣坐到床沿,她道:“郎君早些歇著,明日還要上朝呢。”
王簡“唔”了一聲。
瑤娘收拾一下便出去了,她拿著破了襠的膝褲,找到李南,壓低聲音問:“小南,今日郎君在誠意伯府可有跌著摔著?”
李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沒有啊。”
瑤娘:“那這膝褲怎麼破了?”
李南困惑地看了看,詫異道:“這膝褲郎君都沒穿過,何時弄破的?”
瑤娘擰了他一把,他哎喲一聲,她道:“你是怎麼伺候主子的,竟這般粗心大意。”
李南:“……”
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