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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王簡不吃。
秦宛如沒好氣道:“沒有茱萸。”
王簡這才啄了一嘴,兩塊米糕很快就被他狼吞虎嚥下肚。
秦宛如把他扔到桌上,髒兮兮的,也不敢給他洗澡,怕刺痛尾巴上的毛囊。
得了她的投餵,王簡的態度總算好了些,老老實實地蹲在桌上看她。
秦宛如坐在桌前,伸食指戳了戳他的腹部,訓斥道:“今兒又到哪裡去撒野了,尾巴都玩禿了?”
王簡沒有回應。
秦宛如又戳他,“問你話呢,啞巴了?”
王簡:“噠噠噠噠噠。”
秦宛如:“說人話。”
王簡憋了憋,“秦三娘……”
以為他要說小畜生,秦宛如柳眉一橫,做了個威脅的動作。
王簡不敢吭聲了。
那廝又戳他的小腦袋,就像他爹一樣訓斥他,“你看你都折騰成了什麼樣子,成日裡往外頭跑,不知道換毛期要好好待著嗎?”
說罷嫌棄地撩起他的翅膀,似想起了什麼,冷不防問道:“你這小八哥是不是在外頭找到了相好的?”
王簡:“???”
秦宛如:“難不成到了發情期?”
王簡:“……”
發情期是什麼鬼?!
光腚八哥 橘座承受了太多委屈
秦宛如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要不然這傢伙為什麼天天往外頭竄呢?
“你是不是在外頭偷鳥了?”
“……”
“問你話呢,啞巴了?”
王簡不予理會,想走, 結果被她捉住, 他立馬裝死。
秦宛如瞅著缺了尾羽的尾巴,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肯定是被猛禽或貓之類的東西攻擊導致。
為了避免再遭殃, 她毫不猶豫地把八哥關進了鳥籠裡。
這下好了, 鐵窗淚。
王簡不甘心地用喙去開籠子的門, 深深地感受到了鳥生艱難。
扒拉了半天也弄不開, 他索性回到曬槓上,把小腦袋插進翅膀裡打盹兒。
傍晚秦致坤回來,看到屋簷下的八哥缺了尾巴,詫異問家奴, “好端端的怎麼缺了尾羽,是不是被咱家貓咬了?”
原本要來蹭主人的橘貓跑到一半立馬折返回去。
僕人答道:“昨兒都還好好的, 今日不知怎麼回事, 回來就變成了這樣, 小主人檢查過, 除了尾羽外,其他並無外傷。”
秦致坤把官帽遞給僕人, 親自上前開啟鳥籠。
王簡立馬跑了出去,動作麻利得很。
看他在院子裡跑得飛快,秦致坤笑道:“還挺精神, 應該沒有問題。”停頓片刻,“就是醜了些。”
王簡:“???”
這傢伙是眼瞎嗎,居然說他王宴安醜?!
他不高興地上前啄了秦致坤一嘴, 秦致坤道:“說它醜還不高興了呢。”
王簡:“……”
要是你的屁股被很多人看過,你還能高興嗎?
此後幾天他都被關在籠子裡,這期間秦宛如派張叔去找李南打聽賀亦嵐,李南迴復書信,把誠意伯府的大概情況都給她說清楚了。
秦宛如把那封信交到秦大娘手裡,說道:“這下大姐可以放心了,人家乾乾淨淨的,沒有那麼多是非。”
秦大娘看過書信後,心裡頭是高興的,面上卻沒表露出來。
秦宛如蹭了蹭她,“你是什麼態度,總得拿出來,倘若一直吊著,夜長夢多東窗事發就不好了。”
秦大娘沉默了陣兒,才道:“我原是不解的,現在算是豁然開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