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汐站在吧檯處給泰古倒茶,泰古坐在沙發上不自在的四處打量,看著幾個房間都是敞的門才放心沒有其他人,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不像話的猜想,急拍拍臉讓自己清醒。
凌澤汐一回頭就看到泰古打自己巴掌,玩味的挑挑眉“怎麼了,被我的美色所迷,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不要臉”賞了他一記白眼,凌澤汐聳聳肩滿不在乎。
遞上熱熱的茶,泰古把杯子握在掌心緩緩的認真的喝了一口,斂下的眼毛在燈光下微顫,凌澤汐有些失神。
茶味很淡,泰古輕輕喝了一口抬頭看著定住的人“怎麼了嗎?”
“哦,沒什麼,最近累容易失神”鬼才會承認自己是被美到了,為什麼她剛才看起來那麼乖巧。
在她對面坐下手裡輕輕晃著高腳杯,杯子裡的紅酒隨著慣性沿著杯壁輕轉像鮮活的血液,攝人心魄。
泰古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酒杯送到嘴邊,喉嚨上下滑動,像吸血鬼一樣嘴角殘留點滴紅色。
“這麼晚怎麼過來了,捉姦啊,不好意思讓你失望嘍”
看著他惡趣味的拿捏自己,泰古抓起桌子上的橙子氣鼓鼓的扔過去,凌澤汐猛地一躲紅酒差點灑出去。
“哎哎,別鬧了,我喝完酒打算睡了,明早還有會呢”
又是開會,泰古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怎麼張嘴,這副面露難色的表情落在凌澤汐的眼裡變成了心有愧疚。
看著她幾次欲張嘴又咽下的神情放下酒杯,顯得十分有男子漢寬廣心胸的樣子說道“不必把那晚的事情放在心上,雖然你投懷送抱,死纏爛打,不過也有可愛之處嘛”
“誰,誰要你說這事兒”
泰古的臉忽的一下就紅了,這幾個詞用的也太暴露了吧,什麼投懷送抱,死纏爛打,自己又不是sunny那花痴。
“那你要說什麼,說你差點把我勒死,不讓我走的事兒”
“啊?我有要勒死你嗎?別鬧了,我就算想勒死你讓你閉嘴但我也沒作案工具啊”
“呵呵,你勒死我的工具還是我提供的,你敢信?”
凌澤汐放下酒杯拉下搭在脖子上的領帶扔在泰古身上,“瞧瞧,這就是你的作案工具,別提多趁手了”
泰古把他的領帶丟在一邊,看著他接著解開襯衫領子不免慌張“你,你要幹嘛”
“幹嘛?”釦子鬆開兩粒,拉著半邊的領子貼上去給泰古瞧“看到這紅痕了嗎?還有痕跡呢”
“額,額”泰古吭了一聲沒說話,畢竟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是略有耳聞的。
“謀殺親夫”
“什麼?”
“哈哈,逗你的”
凌澤汐喝下杯中酒坐到泰古身旁,泰古剛才被他打擊的精神昏迷,看著他突然湊近更是緊張,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碗送上門的炸醬麵,等著被拌。
“你,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凌澤汐裝出色狼模樣,誇張的舔舔嘴角“我酒都喝了,接下來會幹什麼你會不知道麼?”
故作輕飄飄的語氣讓泰古有點緊張,兩隻手左右亂抓起沙發上的領帶,要不還是勒死他??
兩隻手抓著領帶閉著眼睛按過去沒想到迎來的是一個火熱的擁抱,呼吸落在髮間有些燙人,泰古僵直了一會才緩緩放下手搭在他的背上。
他似乎比自己還要瘦,後背的脊樑很明顯。泰古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只覺得這樣抱著也不錯。
“我其實是想問你,為什麼不飛了,你別多想,我只是想還你衣服時查了航班,然後發現……”
“發現我好久沒排班了?”
“嗯,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隨口問一下,你這麼久沒飛,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