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走出辦公室,大門關上時忍不住的回望。小小的身影獨自坐在椅子上,面對那個如同豺狼般的人。
室長與凌澤汐的對話不是很愉快,在他了解的情況裡,兩人根本不存在五年前認識的可能性,那時泰古是管的最嚴的時候,怎麼可能。對於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室長在不想與他撕破臉的情況下只能先請他出去,讓彼此都靜一靜。
“說吧,你倆究竟怎麼回事”看著室長抬起指向門外的手,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到一扇關閉的門。
“沒認識多久,他就愛開玩笑而已”
“這是什麼時候還開玩笑,他不知道你兩年前分手引起多大輿論嗎?還真胡鬧”
提到這個,泰古只有扶額“他,確實不知道”
“你,胡鬧”
“但我們真的只是朋友而已,所以被拍到也沒關係的”低著頭做辯解,彷彿又回到了少年時期,也是這麼底氣不足。
“凌晨2點機場接送還不夠上嗎?”
“我會發宣告的”
“你先看看這個”
室長從抽屜裡拿出一沓照片扔在桌子上,泰古撿起一張拿在手裡,手上微微顫抖。
“這個,這個,一定是借位擺拍,真的”
照片上的背景是一家club,帕尼與一位穿著復古的男生並排站著,手上拿著酒杯,但看起來像是勾肩搭背的樣子。臉上的醉意明顯,曖昧的氣氛十足。
“哼,提醒她幾次了,還是這個鬼樣子”
“也許是個誤會,狗仔隊都喜歡這個角度”泰古不知道具體情況,只能先替帕尼辯解。
“誤會,誤會,幾次了,說是與那個傢伙斷乾淨了,這幾天收到風又在club見面了”室長說的是實情,泰古也無法辯解,只能沉默。
“這個照片因為價格的問題沒談攏,而且分散在幾個人的手裡,沒法買斷”
“壓不下來?”
“明天見報!”室長情緒激動的敲桌子,為了這堆破照片談了一晚上,還是沒辦法解決。
泰古深呼一口氣“那我晚點告訴帕尼,讓她準備”
“你還有閒心管別人?”
“我,我會發宣告親自解釋的”
“解釋?有人聽嗎?你上次解釋被罵到抑鬱,這次打算一併整理去治療嗎?”
室長說道激動處又點了一支菸“還是你想看到你們集體私生活不檢點,嗯?凌晨兩點你親自接人,早上六點帕尼曖昧”說道這裡腦仁嗡嗡的疼。
泰古也想到了這一層,但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韓國的輿論一貫是壓死人的,如山呼海嘯般,毫無還手之力。
“你們團體的名譽究竟能還要不要了!”
隨著一聲怒吼,泰古徹底沒了底氣。是啊,自己分手,帕尼分手,舞王打人,這幾年事情一件件的發生。網路上的黑帖也越來越多,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誰也不知道會在何時出現。
“您,您有計劃了?”
“也不算有,只能是先穩定吧”
“我儘量配合”失去力氣的回答,又是一次妥協。雖然不知道室長的計劃,但為了團隊的名譽也只能如此了。
“用你的新聞熱度去蓋過帕尼的新聞熱度”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這樣也是一舉兩得。你也不希望再次看到關於自己水性楊花的新聞吧”
這詞猶如炸彈一樣在泰古心頭炸開,那是噩夢一樣的回憶。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事實證明就算她跑斷腿也沒有一家報社願意幫她證明,反而無休止的利用熱度。每每回憶起,她都會不自覺的握緊微微顫抖的拳頭。
看著泰古沉默,室長捻滅菸頭繼續說道“這小子怎樣,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