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還有兩個夥伴,不知道是不是被顏菲乾淨利落的揍人手法嚇住了,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敢動。
顏菲拍著夾克姑娘的腦袋,渾身大姐大的氣質拿捏得非常精準,她冷笑道:“學人潑飲料?你爸媽沒教你做人是吧?你爸媽沒教你,我來教你,還他媽吊嗎?”
夾克姑娘被迫趴在地上,臉上火辣辣地疼,後腰也痛得要死,她不知道顏菲還要怎麼打她,她被嚇慘了,嗚嗚嗚地哭。
顏菲又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上,厲聲道:“問你呢?啞巴了?會不會說人話?!”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祁燁今天下午不坐班,就被江寒拖出來吃飯,他其實有點鬱悶,最近江寒一直在琢磨表白的事情,為了增加表白成功的可能性,他又單獨拉了一個群,詢問他們的意見。
在他、邱俊和高揚的幾番嘲笑和各種建議下,江寒最終定了時間、地點和方式。
昨晚,這位單身了二十六年不知道有沒有憋出毛病的男人終於向他喜歡了多年的姑娘大膽表白了,結果被人家給無情地拒絕了。
被拒絕便也罷了,畢竟顏菲那姑娘,和以前大不相同,然而,沒想到,江寒剛表完白,他的情敵就不遠萬里跑來撬牆角,今兒顏菲和他的情敵還約了飯。
江寒很煩躁。
江寒煩不煩躁,又到底作何感想,祁燁的興趣都不大,他一個醫生狗,已經連著忙了好幾天,就想趁今日休假,好好休養生息,卻被江寒硬生生地給拉了出來。
江寒美其名曰是請他出來吃飯,然而他們連著進了好幾家餐廳,又出了好幾家餐廳,江寒也沒決定到底吃什麼。
祁燁算是看出來了,江寒根本不是來吃飯的,他只是想破壞顏菲和情敵的約餐。
世紀廣場的餐廳不少,一家一家找過去著實費功夫,在走進第六家餐廳的時候,祁燁問:“你確定顏菲和你的情敵就在這邊吃飯嗎?”
江寒很冷靜地回答:“不確定。”
祁燁:“什麼玩意兒,你再說一遍?”
江寒道:“顏菲在這裡兼職,為了方便,大機率會選擇這裡的餐廳,那個曲逸林喜歡顏菲,也多半會選擇就在這裡吃飯,因為這裡距離金湖有一段距離,吃完飯他正好有藉口送顏菲回家,距離遠,就可以多呆一會兒。但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性。”
祁燁震驚:“……這麼複雜?所以,其他的可能性是?”
“他們會選擇在金湖那邊吃飯,吃完飯,沿著金湖散散步,然後那個男的送顏菲回家,等到了顏菲樓下,再禮貌地問一句能不能上去喝杯茶。”
祁燁有種神奇的感受,好像江寒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從第六家餐廳出來的時候,他們仍舊一無所獲,等到了第七家,祁燁提議,要不去金湖那邊的餐廳瞧瞧,誰知人剛到了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尖叫聲。
然後祁燁看見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在他的印象中,特別柔弱的顏菲姑娘,三兩步上前,先是猛地甩了人姑娘一巴掌,然後用力地抓住對方的頭髮,一腳踢在人的腿彎上,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就輕鬆地將一個看上去很吊的姑娘按在了地上,並且壓得對方絲毫不能動彈。
祁燁在極度的震驚中朝江寒投去懷疑的眼神。
江寒:“……”
三秒鐘後,他說:“小場面,不必大驚小怪。”
祁燁:“?”
火鍋店的經理快步趕了過來,將顏菲拉開,阻止了這場鬧劇,那夾克姑娘丟人丟到了姥姥家,心有不甘,卻又不敢再放肆,捂著臉想走,又被顏菲一把拉住。
“姐,我真的不敢了。”夾克姑娘哭哭啼啼。
顏菲面無表情道:“你再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