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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趙思靜還氣得不行,盤算著晚上見到顏澤應該怎麼說,雖然他們倆現在的關係很尷尬,但既然她姐讓她帶話,她無論如何也要把話帶到。
晚上去開會之前,趙思靜特地化了美美的妝,再三確定她從頭髮絲到腳後跟都美美的,才放心地去學生會的辦公室開會。
可惜顏澤並不在。
趙思靜一陣失望,覺得自己的精心打扮餵了狗。
轉眼到了週六,趙思靜知道江寒今天會過來開講座,特地把時間空了出來,她聽了些小道訊息,聽說江寒這次能過來,是法學系的系主任特地去邀請的,還邀請了兩三次人家才答應,趙思靜自己不是法學系的,聽著覺得有點誇張。
她提前二十分鐘到了開講座的禮堂,卻發現禮堂裡裡外外都是人,而禮堂裡已經沒有空位了,趙思靜忍不住驚愕道:“怎麼這麼多人?”
“江神的講座,人怎麼可能少?”旁邊的女生聽見她的話,接話道,“我們整個法學院的學生幾乎都來了,還有不少外系的,禮堂塞不下也是正常。”
“江神?”趙思靜還是
禮堂裡炸了鍋,都在猜那姑娘是誰,趙思靜隱約聽到有人說,這個問題年年有人問,年年都是這個答案,問這個問題的,要麼是失憶了,要麼就是新生。
趙思靜默默道:“不愧是我未來姐夫。”
講座結束,趙思靜在後面等顏澤,待顏澤過來後,兩人一起離開了禮堂,到了學校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顏澤道:“這裡沒人,你說吧。”
“你爸媽又去找我姐了,這事你知道嗎?”趙思靜開門見山地問。
顏澤皺眉,糾正道:“是我姐。”
他在大學裡裡第一次見到趙思靜的時候就覺得眼熟,但始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後來在火鍋店遇見顏菲,才恍然明白過來,他的確在很多年以前見過她。
那時候,他還只有十來歲,在大伯母的生日宴上,姐姐牽著她的手,跟他說,這是她的妹妹,叫趙思靜,他可以叫她“靜靜。”
現在這個叫靜靜的小姑娘,正在很生氣地問他話。
“你說是你姐就是你姐了?我姐她承認你了嗎?”趙思靜口氣不好道。
顏澤一哽,接不上話來。
趙思靜忽然又有點後悔,好像她剛剛的話說得太重了,她愧疚了五秒鐘,說道:“我不跟你說這個,你就說,你爸媽去找我姐的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他們沒跟我說,”顏澤回答,“怎麼了?”
“怎麼了?問題大了!我姐很煩你知道嗎?你能不能管管他們,讓他們別去騷擾我姐,我姐好不容易能過幾天安生日子,他們就不能消停消停?”趙思靜一臉不爽道。
顏澤的眉頭皺得死緊,“我爸媽怎麼了?”
趙思靜:“……”
趙思靜:“?”
“你不會還不知道你爸媽曾經做過什麼吧?”她不可思議地問。
“曾經?”
“當年你爸的公司面臨財務危機,求我姑父幫他暫渡難關,等公司週轉過來後,就把錢還他,姑父當時手上沒那麼多錢,你爸又是哭又是下跪的,姑父就挪用了公款,結果你爸把錢拿去賭博,全輸光了,姑父挪用公款的事情敗露得太快,就在我姐高考的前一天晚上,警察找上門,那晚,姑姑和姑父一死一傷,我姐也沒有參加第二天的高考。”
趙思靜瞅著顏澤一臉的茫然和震驚,她也很震驚。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意外道,“那你應該也不知道,你爸媽為了還債,想把我姐賣給一個地產大亨的事情吧?”
顏澤整個人已經麻了。
“我爸知道後,氣得發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