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是,怎麼就成你老婆了?”
江寒:“好吵。”
顏菲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你還有臉嫌我吵?誰是你老……”
顏菲的嘴忽然被堵住。
被江寒的唇。
總算安靜了,江寒想。
顏菲的手機“啪嗒”一聲落到地上。
手機裡的歌聲還在繼續。
顏菲的大腦陷入深度的空白,她的雙手被江寒反剪扣在腰後,抵在冰涼的櫥櫃上,男人的氣息灼熱霸道,將她整個人淹沒。
他的唇舌探過來,勾著她的,盡情地舔舐。
帶著霸道的不容反抗的佔有慾,彷彿能將人溺斃。
直到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才稍微退開一點,空氣灌進肺腑,顏菲劇烈地喘了幾口氣,感覺自己終於活過來了的時候,江寒的吻又覆了上來。
顏菲覺得自己要死了。
缺氧讓她渾身發軟,雙手又被制住,江寒的力氣重,她幾乎不能動彈。
舌尖被吻得發麻。
就在她要窒息而死的時候,江寒終於放開了她,顏菲捂著心口,靠在櫥櫃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很久才緩過勁兒來。
這次她不罵了,沒心力。
江寒不要臉地摟著她又抱了一會兒,半晌後,他說:“老婆,水開了。”
顏菲一句“老婆你祖宗十八代”硬是被她嚥了回去,她學乖了,不再叨叨嗶嗶。
她甩了甩自己有點發軟的手腕,關了燒水壺的電源,用冷開水兌了開水,覺得溫度合適後再倒進裝著蜂蜜的水杯裡,顏菲用力攪動幾下,等蜜蜂化開後遞給江寒。
“快喝,治腦子。”她道。
江寒拒絕道:“我不需要治腦,你喝吧。”
還挺有脾氣。
顏菲咬了咬牙,儘量好脾氣道:“騙你的,解酒的,快喝吧。”
江寒似乎這才滿意,接過水杯仰頭咕嚕咕嚕把一杯蜂蜜水全灌進了嘴裡,兩人捱得極近,顏菲能清晰地聽見他喝水的吞嚥聲。
剛剛接吻的感覺從她的腦子裡閃過,她臉色又紅了一點。
顏菲捂住臉,內傷了。
等江寒一杯蜂蜜水喝完,顏菲拉著他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屋裡過於安靜,她開啟電視,轉到水果臺看連續劇。
沒頭沒尾,她當然看不進去,更何況身邊還坐著江寒,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江寒的身上。
這位大概是真沒拿自己當外人,他把腳縮到沙發上來,顏菲正要問“你又要幹嘛”的時候,江寒已經回答了她的問題。
高瘦的男人身體一倒,就把腦袋擱在了她的腿上。
“我困了。”他說。
然後他拉住顏菲的手。
顏菲渾身僵硬,想讓他起開,低頭卻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幾秒後,她沉重地靠到沙發的靠枕上。
恍惚間,紅了眼眶。
就當一場夢吧。
她想。
昏暗的房間,窗簾全部拉上,夜光穿透窗簾流瀉進來,交纏的四肢,微微粗重的喘息聲,身體很亢奮,意識卻朦朧。
她聽到自己刻意壓制的嬌喘。
在某個瞬間,顏菲從床上彈起來。
她驚恐地望了眼四周,窗簾拉著,房門關著,屋裡只有她一個人,很安靜,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喘息聲,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嚇人的四肢。
活了二十五年的顏菲,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剛剛做了人生的第一場——
c夢。
顏菲仰頭,表情抓狂。
她胡亂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鬧鐘響了,顏菲抓過鬧鐘關掉,頂著滿臉鬱悶拉開門,大步去洗手間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