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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除了冷處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顏菲嘆了口氣,“你要是不想回家,就來我這兒吧,我們慢慢想辦法。”
“好。”
江寒早上七點準時醒來,七點十分,他接到了祁燁的電話,祁燁的語氣聽起來還算平靜,他說:“昨晚,我和蔣憶梅都睡在了酒店,我們好像發生了關係。”
江寒:“?”
祁燁:“我昨晚醉得人事不省,一早醒來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了,蔣憶梅大機率會找顏菲說這件事,你幫我探探顏菲的口風,問問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掛了電話,江寒給顏菲打電話。
接到江寒的電話,顏菲一點也不意外,他和祁燁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大家都是同學,出了這檔子事,祁燁肯定會跟江寒說。
顏菲把事情的經過跟江寒說了一遍,最後問:“祁燁什麼想法?”
“還不知道,他現在正在往我這兒來的路上,等他過來了,我問問。”
“行吧,”顏菲看了眼半死不活的蔣憶梅,“梅梅現在就在我這兒,她的意思是,祁燁要是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提,要她道歉或者怎麼樣,她儘量配合,畢竟祁燁是受害者。”
江寒默了片刻,說:“她這想法,挺別緻的。”
顏菲訕訕道:“畢竟昨晚人事不省的是祁燁,不是梅梅。”
“行,等他到了,我問他。”
顏菲掛了電話,給蔣憶梅添上水,慢聲慢氣道:“你別急,事情已經發生了,著急也沒用,先看看祁燁到底什麼意思,再做打算。”
“也只能這樣了。”蔣憶梅一臉生無可戀。
半個小時後,江寒發了語音通話過來,他道:“祁燁已經在我這兒了,他的意思是,他是男人,如今又單身,沒吃虧,也沒對不起誰,但蔣憶梅不同,她是姑娘,事已經發生了,他一個男人,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蔣憶梅願意,要不,就試試在一起。”
“他不恨我?”蔣憶梅意外。
“他恨你做什麼?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是他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江寒說。
這話聽著好像有幾分道理,但仔細想又覺得怪怪的。
顏菲道:“祁燁前天才分手,不適合這麼快找女朋友,否則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梅梅插足他和他女朋友的感情,當了小三呢。既然祁燁覺得無所謂,我覺得還是冷處理比較好,大家都是朋友,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你們覺得呢?”
“看蔣憶梅的意思吧。”祁燁在電話那邊說。
蔣憶梅沉默了三分鐘,回應道:“就當沒發生過吧,以後都別再提了。”
“行。”祁燁說。
掛了通話,江寒給祁燁倒了一杯牛奶,從冰箱裡拿了一個麵包丟給他,眼底有幾分戲謔,說道:“蔣憶梅竟然還想著給你道歉。”
祁燁接了麵包攤在沙發上,“那姑娘的確還挺有意思的。”
“心動了?”江寒問。
“我才剛分手,這麼快就對別的姑娘心動,和渣男有什麼區別?”祁燁鬱悶道,“就是覺得挺對不住她的,人家畢竟是姑娘。”
“新的不來,舊的不去,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新換舊。”
“說得頭頭是道,這麼多年,你怎麼沒找一個?”
“我不同。”江寒說。
祁燁:“你不是男人?”
“顏菲不是舊人,”江寒懶得跟一個失戀又大機率失了身的男人計較,他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牛奶,“我跟顏菲就沒有在一起過。”
而他們,原本是要在一起的。
這世上最令人遺憾的,便是原本可以。
顏菲九點要做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