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昨_200(1 / 2)

小說:如昨歌詞 作者:蛋撻鯊

柳詞:“……你很煩。”

賀毓一腳踩上柳詞的腿,“我再不說話我看我倆像冷凍機。”

柳詞甩開賀毓的腳,但對方存心跟她鬧,柳詞那點無聊勁也上來,居然也跟賀毓鬧起來了,你一腳我一腳的,最後手也用上了,床嘎吱嘎吱響,最後居然是柳詞佔了上風,按著賀毓,手肘頂著賀毓的脖子。

賀毓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她的短髮髮尾細碎,人躺著的時候通通往後,使得輪廓也顯現了出來。和一般女性相比有些分明,跟圓不太搭邊,昏黃的壁燈稍微給她潤了點柔和,眼裡淬著光,英氣的眉毛跟著眼睛一起動,一張好好的臉硬是要擠得古怪,柳詞看著她。

賀毓跟她對視,柳詞還在喘氣,這麼一鬧兩個人都覺得熱,空調直吹床上,熱風,活像火上澆油。

賀毓看著柳詞臉上的紅暈,看著她的碎劉海因為垂頭而乖巧地變成一個弧度,沒忍住伸手。

結果貼上了柳詞的臉頰,柳詞以為她還鬧,把她手一甩,太過用力,反而自己倒了下去,臉頰貼在賀毓的臉頰,面板的輕擦,賀毓的小聲響在她的耳邊,是那種懶洋洋的調調,“看來你心燒得晃啊。”

柳詞當然燒,賀毓還在喋喋不休,“這床嘎吱嘎吱響,別到時候被我們整塌了,那多尷尬,被房東po在網上可慘了,我和你說……”

她這人可能沒半點浪漫細胞,這種空間,這種場合,還能扯到別的上。

柳詞鬼使神差地親了賀毓一口。

不,可能不是鬼使神差,是心之所向。

先是嘴唇含住賀毓的下唇,賀毓的話被噎了回去,她看到柳詞皺起的眉毛,伸手去摸,柳詞抓住她的手,扣了回去,她閉上眼,吻得忘我。

吻能傳達出很多東西,賀毓仍由柳詞發洩。

她回吻對方,這個吻不像她們之間的第一個親吻,賀毓知道的那個夜晚,朦朧得像是她的夢。

其實她沒分清是夢還是現實,當做是夢好多年。

沒想到是真的。

那個當下她沒空想,時隔多年想起,又覺得那個吻涼涼的。

唇舌的交纏是較量,是角逐,更是爭鋒,柳詞吻得像是掠奪,她其實跟廉曉禮沒差,她也想得到賀毓。

卑鄙者的那種得到。

她從小到大也沒什麼慾望,大多數都是現實所迫,階段性的實現。

而賀毓貫穿她的所有,幾乎長在了她的心裡,和血液一起脈脈流動。

不過她膽小,這種卑鄙變成了卑微,變成了明月高懸,變成了很難詮釋的鄉愁。

唇肉被咬著,後來分不清誰的嘴唇被咬破,鐵鏽味蔓延在口腔裡,反而能激起人更多的掠奪。

柳詞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抱住賀毓,她從賀毓的嘴唇吻到下頜,眼裡的迷戀在燈下被賀毓看得清楚。

賀毓縱容得毫無保留,她依舊是當年那個賀毓,她的回吻回得深情,但柳詞一抬眼,就能看到對方眼裡的清明。

她根本無動於衷。

這團火熄滅了。

柳詞抱住賀毓,她的下巴靠在賀毓的肩上,說:“我換衣服,我們去吃海鮮火鍋。”

賀毓的嘴唇被柳詞咬破,她嘶著冷氣,卻笑著說好啊。

晚上顯然熱鬧很多,半山腰的路燈是彩色的,硬生生地營造出了一種節日的氛圍,賀毓也沒穿毛線褲,牛仔褲鬆鬆垮垮,一雙腿看上去更細了,馬丁靴的鞋帶鬆鬆散散,散了也懶得低頭去系。

柳詞穿著賀毓的大羽絨服,幾乎要到腳踝的長,被賀毓嘲笑了老半天。

她們並肩走著,柳詞的手揣在兜裡,賀毓上半身穿了加絨的衛衣,垂下來的繩結上還墜了一個毛絨小球,一晃一晃,被她不耐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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