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很無聊的人。
這麼無聊的人和賀毓這麼有趣的能做發小,也讓人驚訝。
“那可能是回家有事吧。”
廉曉禮付了錢,把炸串遞給賀毓,“別想啦,晚上你問問她。”
賀毓嗯了一聲,還在嘀咕:“怎麼還把我mp3帶走了……”
一路上廉曉禮都沒提柳詞,她問賀毓:“你不是說這種想去植物園嗎?”
賀毓啊了一聲,烤串把她辣得嘴巴都紅了,“看情況吧,柳詞去的話我就去。”
廉曉禮哦了一聲,“那要是柳詞不出去,你就什麼地方都不去了?”
賀毓:“我還要上課去啊。”
廉曉禮:“我也是。”
她眨了眨眼,“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她看著賀毓,賀毓撓了撓頭,“再說吧。”
她就差在臉上寫:“因為柳詞不去了。”
柳詞柳詞柳詞柳詞,廉曉禮突然就鬱悶上來,她覺得自己做什麼都這麼辛苦,連喜歡一個人也是。
賀毓不明所以,看廉曉禮突然低頭,隔了半天才問:“你怎麼也生氣啦?”
廉曉禮:“我沒啊。”
賀毓心想:你們一個個都很奇怪。
週五晚上本來是應該開心的晚上,可惜賀毓找不到柳詞,等到去思凡的時候才發現柳詞在樓上。
沈思君依舊坐在樓下沙發上看電視,她看上去跟沒骨頭似的,賀毓進門的時候喲了一聲,“你跟柳詞吵架了?”
賀毓搖頭,“沒啊。”
女人笑了一聲,賀毓屁顛顛地湊過去,喊了聲姐,“您怎麼這麼問啊。”
沈思君看著賀毓,覺得這丫頭光看臉就比男孩俊俏,可惜腦子是一根直線,壓根不會轉彎。
都說女孩要敏感一些,賀毓的敏感估計都集中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小詞嘴巴都能掛壺油了,怎麼,你欺負她了?”
賀毓委屈極了,“我哪裡會欺負她啊。”
沙發鬆鬆軟軟的,賀毓癱在上面,“柳詞真的好難懂哦。”
這句話讓沈思君笑出了聲,她把小姑娘拉了起來,“有話直說就好了呀,小姑娘家做朋友有什麼好發愁的。”
賀毓唉了一聲,站起來往上走,“柳詞我來了——”
咚咚咚的腳步聲讓沈思君頭疼,“你小聲點。”
柳詞早就聽到了樓下的聲音,也聽到賀毓的抱怨,賀毓上來的時候柳詞坐在地毯上看書,賀毓伸手抽走了柳詞手上的書,整個人黏了上去,“柳詞,你幹嘛生氣啊?”
“我沒生氣。”
賀毓:“你又騙人。”
賀毓靠在柳詞身上,重得柳詞不得不回頭,把她推開。
可惜推不動,這人跟狗皮膏藥似的。
“我真的沒生氣。”
柳詞平靜地說。
賀毓:“真的?”
她看著柳詞,眼裡都像是有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