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我要是找不到物件,你也也沒差,咱們煙行籠巷最愁找物件的反正不是我。”
申友乾盯著賀毓,生怕自己被肯定。
“也不是你。”
柳詞也有點好奇賀毓說的是誰。
“是劉遠生那個傻逼!”
申友乾:“……”
他震撼無比,仰頭喝了一口王老吉,“他長、長得也挺帥。”
賀毓嘖了一聲,“那臭小子跟聞聲哥比差遠了。”
煙行籠巷跟賀毓差不多大的也就這麼點人,申友乾反正也跟賀毓一塊玩,賀毓這個性也沒什麼和她玩不來的。
劉遠生除外,她小學還和那傢伙打了一架,打得頭破血流,理由是為了一塊橡皮。
有些人天生不對付,賀毓和劉遠生就是這種。
廉曉禮有點好奇,“那是誰。”
賀毓:“聞聲哥弟弟,老劉麵館那叔叔的親兒子。”
她說完扭頭跟柳詞說:“你以後看見他也不準搭理他!”
柳詞吃著飯,點頭。被賀毓捧起臉,“你看著我點頭。”
柳詞:“你神經病嗎?”
賀毓搖頭,“我認真的,那傻逼從小就喜歡欺負你!”
這倒是真的,那邊的申友乾也點頭,跟廉曉禮介紹,“那小、小子,嗨真的刺、刺頭一個,初中我們一學校,他就已經開始混、混日子到處搞、搞物件,泡吧蹦、蹦迪之類的,把劉嬸給愁的。”
劉遠生欺負柳詞這個也是賀毓最放不下的事兒。
柳詞小時候就比別的小朋友小一圈,走在路上都能被人拎起來的型別,頭髮扎辮子,看著更乖,劉遠生就喜歡扯她辮子,欺負她。
賀毓有次買點什麼,回來就看見劉遠生在欺負柳詞,柳詞頭髮都被拽起來了,可她不會哭,就擰著眉頭。
那天賀毓跟劉遠生打了一架,還咬了對方一口,從此見面一口一個狗。
狗遠和狗毓的那種,持續到初中畢業。
柳詞被賀毓捧著臉,大庭廣眾的,有點不好意思,敷衍地嗯了一聲。
賀毓卻不讓她逃,格外認真地說:“你認真點,反正再碰見他就報警,反正我和申胖都會保護你的!廉曉禮也會報警的!”
突然被拉入小團體的廉曉禮有些無奈,反倒是申友乾沒什麼吃驚,唉了一聲,“你別理賀毓,她就對柳詞發瘋,柳詞哪需要保護了。”
這點廉曉禮讚同,柳詞身上就散發著一股不讓人接近的氣質,一般人都很少和她說話。
但一碼事歸一碼事,賀毓跟柳詞的關係還真的好的沒話說,柳詞雖然偶爾抗拒,但跟賀毓的親暱感一眼就能發現。
劉遠生這個人的賀毓其實也很久沒見了,回去的時候還在說對方壞話。
晚自習下課下起了雨,賀毓沒帶傘,柳詞帶了,而廉曉禮帶了雨衣她媽還親自來接,於是把雨衣給了申友乾,自己先回去了,只剩下賀毓和柳詞。
開學到現在快一個月,柳詞很久沒和賀毓兩個人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賀毓話不停,這個那個很多話,冷笑話不好笑自己也會笑上好半天,撐傘的是她,拉車的也是她,柳詞站在她邊上,時不時被賀毓唸叨:“你過來點,別淋雨了啊,唉早知道我帶個雨衣備用了,廉曉禮這妞居然也不提醒我一下這個事兒,不過我雨衣好醜,下回買個雙人的去……”
她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柳詞有時候不回她也不介意。
雨天的晚上更沒什麼人,腳踏車車輪滾過小橋,傳過小巷,在經過一個拐口的時候柳詞突然撞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撐著雨傘,雨傘的傘布都起了角,在柳詞要歪倒的時候伸手拉了一把。
異性的手掌接觸到手腕的時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