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災樂禍。
沈添青:你!
時絮:您母親還請我喝茶,我先走了。
沈添青眼睜睜看著此人轉身,她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時絮外套袖子上的紅穗。
還有吩咐嗎?
時絮轉頭,臉上掛著笑,倒是沒以前孟蘅那種諂媚和畏懼了。
沈添青能感覺到自己跟對方身份的變化。
她喂了一聲,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時絮歪頭,還沒摘下來的耳墜是一片雲,看上去柔軟而細膩。
像會化掉的棉花糖。
什麼?
時絮看她,對方卻不說話了,但是抓著那紅穗的手力道很大,以至於骨節泛白,整個人看著像個披著病號服的小妖怪,非要吸乾她的精氣不可。
過了十幾秒鐘,時絮輕笑了一聲,俯身親了沈添青一口。
她的吻如同蜻蜓點水,像是要點到為止,卻在要推開的時候被人抱住,有人撬開她的唇齒,帶著惱羞成怒,非要攪出點她想要的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