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告訴諸位,若有人想毀了朕的家,毀了朕祖先傳下來的江山,毀了朕想延綿給兒子孫子的一片基業。誰便是朕的敵人。”頓了一下,一字一鏗鏘道:“那就別怪朕手下不認人,也別怪朕做事心狠手辣。諸位都是有家有室之人,無需朕說得太多了。”
“臣等明白。”趙哲用很簡單的話,闡述了他的立場後,倒還真的引起了諸位文武大臣的理解與共鳴。其實道理本來就很簡單,若是有人想毀掉自家家業,沒有人會眼睜睜的瞧著事情發生而不做什麼的。一時間,讓所有文武百官都跪拜了下來。
“其實呢,朕與諸位愛卿,本是同一條船上之人。”見得他們齊齊跪拜後,趙哲又坐回了龍椅上,懶洋洋的說道:“朕的家若是敗了,朕想你們這百來個人,恐怕沒有幾個日子會比現在好過的。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好了好了,朕不多說了。衛愛卿,你再與朕說說,如何解決那三病。”
“微臣遵旨。”一番掏心掏肺的話交流後,衛蒙也是理解到了皇上的想法。不知不覺,心中便與皇上貼近了許多。精神也有些抖擻道:“吃空餉,據臣所知,如今在以五軍都督府為首而至各百戶,已成了慣例。若要整治,需得組織人手,由五軍都督府開始往下徹查,絕不放過一個。如此,雖然不能根治,卻也能得一時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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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蒙,我等與你有何過節?為何如此汙衊我等?”五軍都督府各都督,紛紛開始對衛蒙怒斥了起來:“我等還未彈劾你剋扣拖延軍餉軍糧呢?”
以衛蒙為首的兵部各官員,也開始對五軍都督府的人進行了反擊,紛紛攻訐其等如何如何操作吃空餉的事情。
趙哲見吵得兇了,便呵呵一笑阻止道:“好了好了,諸位也都別吵。朕之前說了,太太平平的話,玩點兒小花樣,弄些好處貼補家用。朕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頓了一下,臉色漸漸嚴肅了起來:“但如今國難當頭,局勢吃緊,難道諸位都看不出來嗎?還有心思在這朝堂上吵呢?別把朕惹急了,弄出了真怒,好,從今往後,大家都別過太平日子了。什麼國,什麼家啊。大家都別顧了,就鬥吧,就鬧吧。”
“臣等不敢。”五軍都督府那幫人與衛蒙一干人,齊齊跪下。
“這樣吧,各軍都督府的左右都督,你們回去後花一個月的時間自查一番,寫一份奏章列表給朕。如今各軍各衛,究竟空了多少人。也好讓朕心中有個數目,回頭該補的補上。別到了緊要關頭,一個衛本來應有五千六百號人,結果拉出去一打仗,連三千人都找不到。這成何體統?”趙哲呵呵一笑後又道:“其實呢,朕也知道。按照現在的俸祿標準,各位想維持家中開銷都是個難事啊,更別說想擺擺朝廷大員的派頭,還想給子孫多留點兒了。想必諸位也都聽說了,如今朝廷準備大肆改革商業稅收。到時候若是弄到了好處,少不得諸位的。再者說,等軍隊強大了,咱把軍隊往別人國家一開,隨便弄點搶點兒,不比吃空餉強?”趙哲最後那話,給他們灌輸了一些強盜理論。倒是惹得五軍都督府中的人呵呵笑個不停。倒是有些頗為心動。
“衛蒙,你接著說,別愣著。呵呵”趙哲又對衛蒙揮手道。
“至於武備鬆懈,訓練不足。”衛蒙也是侃侃而談道:“這要怪臣對於軍政管理懈怠,臣等兵部要員,此次回去後便擬出一份各軍各衛的訓練計劃,嚴格執行,嚴格監督,嚴格獎懲。至於軍需軍備,臣也打算組織人手,對各軍各衛進行徹查統計,不足之處,當一一補齊。”
嗯嗯,趙哲邊聽邊點頭,又是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最後一點關於軍隊鬥志平平,得過且過的胡混日子。”衛蒙彷彿對這件事情早就考慮過了,直接說道:“以臣之見,其中主要有三點原因。第一,軍餉發放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