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路崎嶇,下了雨後又滑得很,若不是常年在山上居住且熟悉山路的,很容易滑了腳。
對於小啞巴,周衡沒有一絲懷疑。她自己一個人走絕對會滑了腳的,到時候也一樣要揹著她上山,只是到那時她定然會弄得全身泥濘。
在看到周衡那冷冷冰冰的臉色,還有那強硬的語聲,齊繡婉覺得自己被兇了。眨了眨一雙有些許委屈的眼睛,同時暗道自己可不輕,他揹著自己肯定不好走。
想到著,覺得自己果真是個廢物,連上個山都要人背。
在周衡的目光下,咬了咬唇後還是走上前,有些緊張的趴到了他寬厚的背上。
小啞巴一趴到自己背上,身子出乎意料的柔軟,特別是胸前,綿軟至極。
感覺到了那綿軟,周衡怔愣了一下。
隨之她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那一雙包成了粽子的手出現在眼前,什麼綿軟不綿軟的也沒有心思去想了。
起了身之後,感覺到了她的體重後,眉頭一皺。
怎一天比一天輕了?
揹著一個輕飄飄的小啞巴,對他上山沒有太大的影響。
不到小半個時辰就回到了山洞,周衡把她放了下來。
許是心虛,讓人家背了自己上山,所以齊繡婉有些羞赧的問:我是不是很重?
邊把揹簍拆下,邊看著她唇形。周衡略微一挑眉,如實道:“比今早背下山的野豬要輕許多。”
聽到他用野豬來和自己做對比,小姑娘雙目圓瞪,不可置信看著他。
他竟然拿她與那頭又黑又醜的東西來比?!
周衡見她瞪大了眼睛,也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便徑直的把她身上的蓑衣脫了下來。蓑衣脫下來,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溼了一半。
“手。”衣服倒不著急,得先看看那一雙手。
心裡頭有點小火苗,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況且他這也是個自己看傷勢,所以聽話的抬起了粗布包裹著的一雙手。
周衡慢慢的拆開了纏在上邊的粗布,仔細的檢視了一下她的雙手。
許是因為有一層粗布,所以並沒有被沾溼。
見雙手沒有被影響,隨即伸手去解她的腰帶道:“給你脫衣服,伸手。”
小姑娘“騰”的一下,臉色瞬間紅了。
除了第一天外,他都沒有脫過她的衣服。除了他整日衣衫不整外,她幾乎都是好好穿著衣服的。
他人好歸好,可皮子太厚了,一點羞恥心也沒有。他沒有就算了,還讓她和他一樣沒羞恥心!
儘管已經沒有像第一日那般怕他了,但也知道沒有他的幫忙,以她現在虛弱的身體若繼續穿著半溼的衣服,明日定然會著涼的。
輕顫著肩膀,慢騰騰的抬起了手。
外衫和裡衫被脫下,露出了一雙修長光潔的腿,以及昨日福嬸給她做了紅色的小衣。肩頭圓潤,且月匈前一片肌膚在這紅色的小衣襯托之下,更加的白皙泛光。
輕歸輕,但有肉的地方卻是一點都不含糊。許是以前吃得好穿得好,雖然才十六歲,但也極為飽滿。
目光落在隆起的地方,周衡略微愣了一下。
又不是沒見過,且多日前還給她洗過澡,可怎感覺不一樣了?
怔愣了一下,喉結略微的滾動了一下,隨後抬起手欲解下這件紅色小衣,誰曾想小啞巴卻是連連退了好幾步,紅著臉搖頭。
開口無聲道:沒溼。
周衡面色無異,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她,漠聲道:“回床上躺著。”
有了他的準話,生怕自己又會被全身剝光,所以極快的脫了鞋子上了床。
背對著周衡,用手腕把他早上疊好的被單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