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3 / 3)

男人劈開了竹子後,又削了許多根手指長短的結實竹條出來。

九月底,白日雖然炎熱,但入了夜,有些寒涼。

齊繡婉覺得又冷又驚惶。

不知道過了多久。腳上的草藥膏已經幹了,冰冰涼涼的,也不怎麼疼了,而頭髮也被山洞外吹進來的風吹得半乾了。

這麼晚了,男人為什麼還不把山洞的門關上,不怕野獸跑來嗎?

在這安靜得詭異的氣氛之下,齊繡婉一點也不困。她此時滿腦子都是男人接下來會對她做些什麼,因此精神都緊繃著,不敢有一點的鬆懈。

也不知道男人削了多少根大小几乎一致的竹條。之後也不知他不知從哪尋來了一塊木頭,然後又開始細細的打磨。

她問不了他在做什麼,而男人也更不可能主動告訴她,他在做什麼。

經過這一日,齊繡婉知道這男人不愛說話。非必要的話,他肯定是不會說的。

時間過得似乎格外的漫長了。齊繡婉覺得還不如一開始就把她如何了,也好過讓她現在膽戰心驚的。

最怕的不是要對她做些什麼,而是在知道了逃不掉的結果後,漫長的等待過程。

許久之後,籤子都磨好了,男人用水洗過,然後一根根鋪好在了一塊布上。

似乎事都忙完了,才去把那大竹門關上。

齊繡婉深呼吸了一口氣。

心中忐忑,該來的終於還是要來了。

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平躺了下來,希望這般順從能讓自己少受些苦。

那邊的周衡關上了山洞的門,再往那張只有四根粗木支撐著一塊厚木板的大木床走去。

因山洞中放了驅蚊的草藥,所以即便在山中,也不會有蚊蟲飛進來。

走到床邊。雙臂抱胸,皺著眉望著床上那已經躺好,閉上眼睛的女人。

買這個女人,一部分的原因是覺得遭遇與他有些相似而已。

周衡三歲的時候,母親病故了。然後五歲那年父親續絃娶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所以從父親續絃後,周衡就沒有再被人疼愛過。

八歲的時候,父親也走了,周家莊的人都道他是克爹克孃的不祥人。沒了父親後,繼母也就變本加厲的苛刻他,家中的家務都扔到了他的身上。

不管是洗衣服,還是上山砍柴摘野菜餵雞餵豬,這些都是他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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