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觸手,並且開始瘋狂的將它向後拉扯著。
郎天義面色一凜,提劍便向那條鋼鐵手爪刺了過去,也不知道那古怪機器的手爪,是用什麼樣的鋼鐵材質製成,但聽“嗆啷”的一聲,火星飛濺,郎天義的劍非但沒有將其斬斷,反而被震的掌心發麻。
不過這一劍刺下去,也起到了一些作用,讓那隻手爪放開了司馬雲飛,但是卻向郎天義瘋狂的猛撲過來。
他連忙揮劍亂舞,電光火石之間,鏗鏘交錯,火星四濺,郎天義一邊五劍揮砍,一邊轉頭向金波濤喊道,
“走,帶上他快走!”
金波濤不敢怠慢,連忙低下身子,將倒在地面上的司馬雲飛抱起來。
就在他轉身就要離開之際,突然感覺身後被一股力量拉扯一下,一回頭,發現自己後背上像是開了花一樣的章魚觸手,有好幾條被那垃圾收割機的鋼鐵手爪抓住,正將他向後拉著。
“啊.....”
金波濤感到一種難受的疼痛,就像是有人向外拉扯他的心臟一樣,不由得叫喊了出來。
郎天義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去,就在這片刻之間,手中的劍身已經被兩條鋼鐵手爪捆住。
郎天義一邊雙手緊握劍柄,與那鋼鐵怪物博弈,一邊顧及著司馬雲飛和金波濤的安危,當真是應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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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陣“突突突”急促的重機槍射擊聲,從他的耳畔響起,一大片子彈,噴射著火花,像是暴雨一般,拍擊在那兩條捆住郎天義劍身上的鋼鐵手爪上。
儘管那鋼鐵手爪不知是用何等的金屬材料製成,密度超強,堅固無比,但是在重機槍子彈,猶如狂風暴雨般的連續轟擊下,也開始出現略微的震盪和顫抖。
郎天義趁機雙手用力,猛然抽回劍身,腰身一轉,出腳踩在迎面衝來的鋼鐵手爪之上,使出一個招凌空踏燕,連續兩個空翻,落身在後方三米開外。
身後的重機槍還在轟鳴聲中向外吐著火龍,郎天義回頭一看,卻見開槍之人正是張冬陽,他手中端著的是馬文倩的武器。
“你怎麼又回來了?”
郎天義問道。
“賀老六說空間小,人多會把那怪物的注意吸引過來妨礙你,但我不放心,咱們是兄弟,我有我不放心的理由!”
郎天義窒了一下,在這種環境之下,他沒有必要再去懷疑他的身份,懷疑他的內心堅守的秘密。
每個人都有每個的理想,所堅持的道路,以及對這個特殊的世界超乎常人思維的認知。
張冬陽會對中國特事工地說謊,會對萬青山說謊,會對所有人說謊,但是他那炙熱的眼神,卻不會對兄弟說謊。
或許他們身份不同,但是在這樣的生死存亡之際,這樣一句話樸實的話,掃去了所有值得解釋的理由。
“子彈不多了,只能暫時輕微的減緩那怪物的動作速度,起不了多大作用,趕快救人!”
張冬陽緊咬牙關,一邊扣動扳機對前方掃射,一邊說道。
郎天義將七星古劍收回後背的劍鞘中,疾步竄到金波濤的跟前,卻發現金波濤後背上長出的章魚觸手,已經完全的跟後面的兩條鋼鐵手爪繳在了一起,
但是他卻用兩手,拼命的將昏迷的司馬雲飛向外推著,以自己的身體作為阻隔,不讓身後的鋼鐵手爪,抓到司馬雲飛的身體。
郎天義見勢,伸手摸向後背的劍柄,說道,
“你忍著點,我幫你把後背的觸手砍掉!”
就在郎天義即將拔劍之時,黃百川突然在遠處大聲喊道,
“不要,千萬不要,寄生在他身體裡面的海洋生物細胞,連線著他的心臟,這是海底人安裝在他身上的水陸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