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中清醒過來時,白衣美男子已經夾著鋒利的刃器快速探向了他的大脖子。
制服誘惑有劇毒!
司徒淵險險避開,美色誤事果然不假,他一個沒留神就差點就被美人給抹脖子了。原來那偷襲的武器竟然是三張白色紙片,看似無常,卻有吹發刃斷的鋒利程度。
一滴血紅順著喉結一路下滑,雖然躲得及時卻還是沒能避免被的被他劃傷了一個小口。
司徒淵眯起眼睛,重新打量起了與他屏息對峙的白衣男子。
&ldo;哥們,你貴姓?&rdo;
對方,&ldo;……&rdo;
似乎有一瞬間的錯愕。
氣氛僵持不下,白衣男子精緻的臉始終緊繃得厲害,那雙彷彿可以映入人心底的黑眸卻沒了先前的光彩,毫無波動的死氣沉沉,飽滿的嘴唇也褪去了鮮活的顏色。
聲音聽上去飽含了複雜、痛苦,&ldo;這裡是哪兒……星史郎……你以為,我還是幾年前的我麼?&rdo;
說著,又瞬間舉起紙片朝司徒淵攻了過來。
司徒淵輕輕一躍,身姿輕盈地落在了男人身後,靈活的手指飛快打斷了對方與先前同樣的招式,腿狠狠一掃,男人身體失去平衡地仰了過去,可即使如此也不忘了再沖司徒淵丟出幾張白色紙片做最後的掙扎。
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置對方於死地?
指尖輕而易舉地夾住了那幾張畫著星圖的紙片,果然很硬,果然夠狠。
司徒淵後悔摘掉了手套,滲出的血滴順著筆直的手指滑落在了潔白的床單上,看起來驚心怵目,&ldo;我說,夠了吧?&rdo;
他的耐心終於被對方的頑固給消磨殆盡了。
&ldo;你‐‐啊‐‐&rdo;
沒等男人再開口說話,司徒淵已經先一步將人狠狠壓在了大床上,膝蓋擱著他的雙腿,一手用力箍緊他試圖亂動的手腕,有些粗暴地把他的雙臂舉過頭頂,很快把人給徹底制服了。
&ldo;我說你真的夠了哦,再亂動我說不定就會立刻結果了你。&rdo;換做是以前,他完全可以給他扣上襲警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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