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詢道,“若攬月樓的貴人仍是按兵不動,當如何應對?”
“昨日吏部銓考將將結束,入選閣臣的名錄不日將昭告天下。此等態勢下,攬月樓的貴人該當知曉,當下予他們的時日無多,定得趁早破夫君這蠶食之法。”
元瑤仰首閉目良久,方才李時安所言不過是樂觀的猜想,並無佐證,當真要拼上一把嗎?
她自詡在面對林盡染安危的問題上,總會神思昏亂,未能像李時安這般僅憑細枝末節有理有據地分析局勢。
等元瑤再次睜開雙眸時,杏眼換上一片陰寒,“元瑤本不該拿夫君的性命相搏,當下卻只能如此。然,夫君若有任何差池······”
李時安未等她將話說完,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笑言道,“染之是時安的夫君。若他有任何差池,此物足以顛覆大楚。”
元瑤怔神片刻,或許是懂得她這句話裡的分量,輕嘆道,“有何叮囑,我皆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