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盡染又是深深一禮。
崔秉志此時卻是收起了剛剛那副放蕩不羈的模樣,回了一禮,便淡淡地說道,“時安常常提起崔某?說崔某什麼?”
林盡染頓時啞住了,便有些試探性地說道,“崔先生的博學,還有···”也不好意思真大聲說出口,便小聲的嘟囔道,“文雅?”此時說出文雅二字,連林盡染都不禁感覺到是不是有些冒犯了,畢竟喊著老匹夫的崔先生怎麼也跟文雅搭不上邊。
崔秉志頓時仰首大笑,上前拍了拍林盡染的胳膊,對著李代遠說道,“你這女婿跟你這個老匹夫說的一般無二,是個有意思的人!還沒哪個小子敢在崔某面前誇崔某文雅。”
此時林盡染也不得不長舒一口氣,果然這個崔秉志與一般的大儒有些不同,看他一口一個老匹夫的喊著,也就與李代遠這等好友才能暴露這不羈的本性,若是一昧的奉承、客套,反倒惹他不快,倒不如開他玩笑,倘若是不成,也還有李代遠在一旁打著圓場,想來崔秉志也並不會太為難自己。
“就聽你岳丈一直說象棋是你想出來的玩意兒,你先與崔某擺一盤。”崔秉志倒是沒拘束,擺弄著棋子,邀著林盡染來下一盤。
林盡染隨即便坐了下來,一起幫著擺弄,“那染之卻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