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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沉越霖這人,慣會得寸進尺,看在他今天請來裴央央的份上,時鶯對他的求歡,只是稍微縱容了那麼一下。
這人便似豺狼虎豹般,三下五除二剝了她的衣衫。
一到做這種事上,他就成了個急色的,平時在哪兒了磕著碰著,都要擔心半天她是不是在謀害他的骨肉,這會兒倒是想不起來她肚子裡還懷有他的種了。
要不是她失聲驚呼了一下,沉越霖差點就挺著粗莖抵了進去。
即使恢復了點機智,腿根處的碩物也依然沒有半分退出去的意思,就這麼緊貼著花穴口,讓她夾緊雙腿,廝磨了起來。
時鶯蹙起秀眉,“你別這麼快,疼~”他那處硬得和粗礪的棍子一樣,時不時帶起腿心處的嫩肉,磨得實在是生疼。
“這還疼?寶貝兒,我都沒進去……”沉越霖慾求不滿地說道,自從這丫頭懷孕後,嬌貴得很,是碰不得摸不得。
弄得他快個把月沒開葷了,眼見著今天心情好能撈點好處,用她的腿夾一下都喊疼。
沉越霖忍得實在辛苦,額頭與脖頸處青筋暴起,眼睛都發紅,他抓住女孩的手,帶著她去探腿間那根不斷進出的性器。
她的小手軟軟的,每一次頂到手心,都要瑟縮一下,無需怎麼動作,只是笨拙青澀地觸碰都足以讓沉越霖慾望大漲。
“鶯鶯……給我……”他的喉結滾動,低啞著聲音說道。
時鶯被他眼眸中濃烈的情慾嚇到,那神情,恨不得要將她拆穿入腹。
“不行,我……”時鶯本能地後退,還未說完的後半句話卻被男人吞了下去。
巨大的落地窗前,映照出女孩與男人糾纏的畫面,沉越霖的大手從後面攥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頭承受自己疾風驟雨般的吻,修長的天鵝頸仰起美好的弧度。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連同胯下的動作都更加用力了些,前後磨擦間,到底還是沒忍住,那碩根尋到緊閉的幽穴,將頂端的肉冠挺了進去。
“唔~不……。”女孩皺起小臉,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小腹,輕輕搖著頭,嗚咽著祈求喚醒男人的理智。
他竟然,真的進去了,醫生明明說過,前三個月不能同房的……
“乖女兒~乖寶貝兒~……讓我插一會兒,就一會兒。”沉越霖額頭與她相抵,啞聲耐心地哄著女孩。
男人太陽穴附近的青筋直跳,要不是顧及著她還懷著孕,恨不得全根而入徹底貫穿。
他俯身埋向女孩頸間貪婪地啃噬,另一邊大掌攏上女孩的嫩乳,不住地揉捏著,雪白的乳肉從指縫溢位,頂端的櫻紅被挑撥得挺立。
等她完全適應了一些,沉越霖才輕輕挺動勁腰,就著頂端一點點抽動。
“啊~你輕點,不要這樣深……”時鶯雙目染上一層水潤,連生理淚水都被逼了出來。他說的是隻進去一點點,實則沒輕沒重的,有時甚至直接擠進去大半。
時鶯許久沒經歷情事,緊緻的花穴一時之間無法承受如此粗壯的巨物,極致的撐漲感讓她十分痛苦難受,
“鶯鶯,爸爸已經很輕了……你要憋死爸爸嗎?”懷裡的女孩嬌氣地哼哼,沉越霖立馬心軟地不行,頂到一半便停了下來,忍著洶湧澎湃的慾望,低聲逼問她。
時鶯的小臉紅雲遍佈,難耐地承受著他強勢的親吻與撫摸。
男人的大手探入女孩的腿心,摸到一片濡溼,他勾起一抹邪笑,捻了一抹晶瑩給她看,色情地說道:“我的好女兒,嘴上說著不要,怎麼還被爸爸操得淫水直流?”
他葷話不斷,一口一個女兒,一口一個爸爸,說話用詞汙穢不堪,每一個字都在刺激著她的耳朵。
時鶯羞憤難當,面上火燒一樣發燙,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