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算狠呢。
自時鶯流產後,他便察覺到不對勁了,聯想起來,那晚她心血來潮做的飯,意圖不要太明顯。他一直不肯去查證,也不想知道查證的結果,他寧願將一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也不想去懷疑她。
或許說,他只是不想從他們相愛的假象中清醒過來。
他給她機會,也給她時間,可惜,她心裡從未有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