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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屏香暖,紅帳情繾綣。
“好不好?”燕歸用腦袋有一下沒一下蹭著殷晴脖子,舌頭沿著脖頸線條往下舔,她手心被少年壓住,按在熱氣騰騰的肉莖之上。
“猗猗…”狹長幽黑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她:“我又熱又渴——”
“那你去喝水。”殷晴嘟囔一嘴。
“可我想喝你下頭流的水,好不好?好不好猗猗?”
“不…不要臉!”殷晴螓首一揚,杏眼圓睜。
“我只想要你,我想得快難受死了!”
如此直白的言語,如此熾熱的眼神,聽得看得殷晴嬌軀一顫,下頭好似湧出水來,她不禁夾緊腿兒。
燕歸併不想放過她,連聲追問,非逼她答應:“猗猗,好嗎?”
被他這樣赤裸裸盯著,殷晴怎麼講得出來“好”,她面紅耳赤,羞得快死掉。
“我數到三,你再不出聲我當你預設…”燕歸眼底興致盎然,他舔一舔唇。
“三…”
“二?”
“一。”
最後一聲落字,殷晴還未出聲,少年眼見得逞,不由得狡黠一笑,歡喜地連連親她好幾回:“我就知道你也想,我會讓你舒服的。”
語畢燕歸徑直俯身,掰開殷晴的腿,打眼便瞧見才擦乾的花穴又是一番春雨霖瀝,白露點點,少年笑一聲:“怎麼我還未舔你就流水了…”
“你不要說…”殷晴本就羞怯不已,他一講出來,整個人紅成一尾沸水蝦。
燕歸低頭,只見一溪桃花春色,舌頭迫不及待地舔上去,從花縫細褶,將每一寸粉蕊肉瓣用舌尖挑開,細細含吮,像是品味瓊漿玉露,舌尖尋到方才那處被他強行撐開的泉眼,心急如焚地闖了進去,靈活滾燙的舌被內裡密實的花肉一絞,立馬讓他想到底下硬物侵入,被擠壓親吮般得銷魂滋味,舌頭來來回回,卷出更多汁水,又被他喉結一滾,吞嚥入口。
殷晴雙腿彎曲,腳趾蜷縮,只覺底下溼漉漉的一片,她渾身發燙,他的舌頭更是火熱,從那花眼鑽入,繞著一方泉眼,細緻拍打,引出春水湍湍。
殷晴呼吸漸重,難以言喻的快感爬上尾椎骨,直激天靈蓋,她輕吟一聲,張嘴時大腦一片空白,全然忘卻該說些什麼,只顧哼卿著他的名字:“燕歸…燕歸…”
燕歸盯著那嚐到趣味、自顧自收縮翕動的泉眼,好似一張貪食小嘴,竟主動吸著他的舌頭,他心生好奇,瞧不見底,也不知裡頭有多深,便伸出一根修長手指,往裡一送,殷晴下身顫抖,一波春水湧濺而出,長吟尖叫:“呀!燕歸……什麼、什麼進來了…”
不是距離有限的舌尖,只能在邊緣徘徊試探,少年手指如竹,骨節細長分明,往裡頭探去,刮過嬌嫩內壁,立馬令殷晴一顫,她臉龐更是紅上一分,喊著:“不…不要…”
雖都是“不要”,但燕歸顯然品鑑出這與此前呼痛的“不要”不同,更像是被突如其來的快慰席捲全身,極力隱忍,不知所措,也不願面對——
他問:“為何不要?疼嗎?”
殷晴咬唇,難以形容,下頭又酸又脹,上回那將要溺床之感好似回來:“不…不是…”
“不疼?”少年眯眼,手指輕輕抽動,只一下就讓殷晴夾緊雙腿,臉上又紅又白:“別!別動…”
“怎麼了?”燕歸見她面上又似痛苦又似歡愉,雙眼迷離半睜,檀口開開合合,語不成調:“哼…嗯,別…燕歸…我難受…”
難受?她現今春情難卻的模樣分明與那春宮圖上描繪之相如出一轍,少年反應極快,當即回味過來,她是喜歡他這樣的…這才是正確之法。
手上動作不由得加快,進出之間帶起水聲潺潺。
“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