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裡水光瀲灩,楚楚可憐,嘴裡像奶貓兒叫:“是…是舒服。”
燕歸勾唇,看著她含情娩婉睇來一眼,身下更是火熱脹痛,忍著問:“我們換個樣式來,好不好?”
“換個樣式?”殷晴懵懂追問。
“不讓你背上疼的樣式。”燕歸想起那夜放花燈,活色生香的一瞥,一下從她身體裡拔出,殷晴“唔”一聲,甬道忽地一空,還有許些不習慣。
少年拉著她幾步,走到一處較高的嶙峋怪石前,拍一拍殷晴圓如桃瓣的臀,誘癮一般開口:“猗猗,你轉過去,用手撐著石頭。”
殷晴不知他要做什麼,自然乖乖聽了話。
“真乖。”少年彎唇一笑:“腰再低點好不好?”
殷晴彎下腰,燕歸低眸,從他那兒望去,少女骨細肉豐,背上玉軟雲嬌,兩點腰窩淺凹,腰似柳肢纖纖,臀如瓊芳勝雪,圓圓屁股下被撐開的穴眼一圈,隱約可見內裡豔紅,怎麼也合不攏,像一張小嘴在嚅著唇,流出點點春水,順著股間蜿蜒落向大腿。
旖旎風光,春色如許,少年微微喘息,嗓音掩不住興奮:“猗猗,能不能將臀再翹高點?”
眼盯著石頭的殷晴漸漸心慌,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為何要她面向石頭,又為何要她低腰?更過分是…叫她翹高臀。
他到底想做什麼?
“不恕,你到底要做什——唔啊、你!”
殷晴瞪大杏眼,他…他竟然從後頭弄了進來,腰間使勁,用力一干到底,比之從前,頂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好似將她整個人破開,撞到一團極軟嫩的肉,一股痠麻隨之席捲全身。
“做什麼?”
“當然是我想換種樣式弄你啊猗猗。”燕歸輕喘幾下,他盯著她被石子磨紅的背,玉淨白潤的皮子,鮮亮豔麗的紅痕。
燕歸眼神晦暗,有些不滿。
他不喜歡她身上有不屬於他弄出的痕跡。
少年喉頭一滾,動了念想。
他俯身低頭,愛憐似的在紅痕上輕輕吻著,用舌尖舔舐而過,極盡溫柔地覆上朵朵紅梅,掩去石子痕跡,再抬首壓在她耳旁,輕聲低詢:“喜不喜歡我從後頭來?嗯?猗猗喜歡嗎?”
殷晴羞赧——原來…從後頭也可以來,可是這樣子真的好羞人,她幼時見過一隻貓伏在另一隻貓兒後面,不停地往前聳,似在頂弄什麼,只聽那母貓叫聲淒厲,她不知它們在做什麼,便去問哥哥,哪知一向嚴正端莊的哥哥也紅了耳,趕走貓兒,並未多說,只叫她別瞎看。
時過境遷,而今,她竟如那隻貓兒般,被少年從後頭兇狠地頂進來,她怎麼好意思說喜歡?羞死個人。
“不…”
“不喜歡?”熱汗從少年挺立英氣的眉骨淌過,他動作漸快,聲音壓抑:“可這樣…我好爽快。”
“嗚…”她肩膀一陣抖,腰身亂顫,不得不扶穩石壁,止住身體晃動。
燕歸從後頂入時,那圓碩的頭次次都戳在她甬道深處那團軟肉,殷晴不知那是宮口,只覺得肚子都被頂起來了,裡頭痠疼又麻脹:“不,不,別戳哪兒。”
她越說他越是來得厲害,只聽噗嗤噗嗤,腰腹沾著汗撞擊上她的臀瓣。
少年動作風捲殘雲般,一隻手也不老實,探到前頭來,揉著那團乳兒,觸感如凝脂軟玉,摸一下就心猿意馬。
他用指尖撩雲撥雨,口中不忘問:“猗猗,我弄得你可舒坦?”
她不說,他就捏起那點鮮紅玉粒,夾在指縫裡一搓,嘴裡揚著調子,少年調笑:“猗猗?”
“舒服,舒服,輕點兒。”殷晴面上春潮帶雨,下身顫抖,伴隨絲絲縷縷的電流,匯成奇異的爽意,湧進殷晴四肢百骸,她連腳趾頭都蜷著,不得不蠕動穴肉,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