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顫顫巍巍,如一隻被人宰割的魚,只能繃緊腿兒,用腳底拍打水花,嘴裡越叫下頭水越多。
——畫冊有言,水兒多就是喜歡。
燕歸理所當然想,她既是喜歡,他為何要停?更是繃直舌根,越發使勁往那鮮紅的肉縫裡鑽。
酸。麻。癢。爽。殷晴腦袋發脹,耳畔嗡嗡響,什麼也看不清楚,聽不真切,月亮不見了,風聲消失了,身體弓直,腳尖蜷縮,整個人似琵琶之上一根弦,被他抱在懷裡彈弄,他唇舌一捲,口中便洩出宮商角徽羽,抑揚頓挫幾聲音階,細細一聽,那吚吚呀呀裡,全是她嬌吟喘氣。
“不、不恕,呀!我受——”
受不了!
話未說完,殷晴大腿一繃,瞳孔收縮又放大,腰肢瞬間抬起,夾住他腦袋,哆哆嗦嗦間,內裡花徑一陣抽搐,下腹猛然一收縮,水流似開閘,黏膩花液飛濺而出,淌在燕歸面頰鼻尖,溼淋淋一片。
她額角香汗淋漓,大口呼吸,不知今夕何夕。
注:
對了,大家很好奇的那個勉子鈴。放心,這一回完事後,馬上就會出場,我這個“馬上”不是時態哦,是動詞。懂嗎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