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殷晴淚光盈盈,不解。
燕歸閉上嘴,手指從她水溜溜的眼往下滑,摸著她纖長脖子間掛著那一片銀葉,好一會才頓錯一句:“我的耳環,還有那道紅繩,那是用我的血煉化的蠱,在苗疆,那是定…”
少年停頓片刻,月色下,他目光認真又專注:“…定情信物。”
殷晴心頭怦怦直跳,嘴上卻說:“可是這有什麼用……”
“之後再和你說。”少年不願多言,挺著腰深來幾下,手指撫過她胸乳,殷晴身子一抖,細細一吟,他一笑:“喜歡我摸你嗎?”
指骨併攏,將那粒乳尖夾住,微微扯動,半是疼半是麻,伴隨著下頭頂撞,穴道酸脹,一股難言的快慰上湧。
“喜歡嗎?”未得到回答的少年不滿,咬著她的耳朵。
“你輕,輕一點啊。”殷晴小聲道,話裡委婉。
不是不喜歡。燕歸笑了,狐疑一句:“輕了你能爽嗎?”
說罷動作愈快,玉柱深入,每一下都肏幹到底,層層迭迭的穴肉被撞開,又密匝匝地擠壓著他,兩人都喘氣。
殷晴翠眉彎彎,牙間洩出一吟:“嗚…”
好過分,都說輕點還使力。
又是如此猛力肏幹百來下後,燕歸嗓音壓抑,在她穴道激射而出。
雲雨初停,他從殷晴身子裡退出,沒了支撐,殷晴腿一軟,就要往下栽,又被燕歸撈入懷裡,她一回頭,正見著少年幽幽發亮的眼,殷晴瑟瑟發抖,她實在來不了:“別…我真的快死了…”
少年啞聲:“不弄你了,我幫你洗淨。”
他拍一拍她併攏的腿:“腿分開。”
殷晴才不想動,怕他出爾反爾,萬一又來。
“你難不成想有喜?”燕歸復問。
“有喜?你是說喜脈。”殷晴問道。
“我們所作所為乃是夫妻之禮,結為夫妻便會誕育後代,不然你以為你從何來?”
燕歸知曉以殷晴陰寒體質自是難以有孕,不過是嚇唬她。
她驚得哆嗦,臉上一白:“我不要…”
“那把腿分開。”
殷晴粉香汗溼,只能張開雙腿,燕歸盯著那被肏弄至嫣紅,合不攏的一圈穴眼,似一朵濃麗盛放的芍藥,奇芳絕豔,那菡萏紅蕊間淌下白白濃濃一團精水,如微霜點點,少年眼光幽暗,呼吸一重。
他探出手指,撥開穴瓣,往裡一伸,裡頭水潺潺、暖融融,含住他手指,好似脂膏般,要化了,殷晴吱唔一聲,腹部情不自禁地收縮,軟肉夾緊他的指骨。
一股電流湧來,她一顫。
“呀、輕些……”
“猗猗,原來用手指你也舒服啊?”少年眸中戲謔,手指往上一頂,再伸進去一根,若有所思地一笑:“夾好緊。”
“你別說……”殷晴紅著臉,他修長指骨在她穴裡搗弄,下頭一陣痠軟,為了移開注意力,她捏著脖子間的掛墜,開口問:“燕歸,你還沒告訴我,你剛才說的是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少年冷笑:“這可比你們漢人那勞什子的婚書有用多了,古往今來,定下婚書,那紅底黑字便是海誓山盟?背信棄義的人還是隻多不少,多年前蠱門興旺之時,不少中原兒女來我門苦求情蠱,只盼種下情蠱,心上人回頭是岸,真是可笑,若有真情何需用蠱?如此看來,那婚書上洋洋灑灑盡是些花言巧語。”
誠然,一番話說己又說他,有真情何必種蠱?
少年低眸,那他為何又要種呢?在怕什麼?怕她不喜歡自己,還是怕她離去?燕歸彎唇,睫毛遮住眼底諷刺,嘴上說著旁人好笑,原來笑來笑去是在笑自己。
——銀鈴隨風清脆響,少年低下頭,與她額間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