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莎都很想你。”
楊平西的每一句話裡都有個“想”字,他說完後,電話那頭一陣沉默。良久,他聽到袁雙問:“楊平西,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楊平西垂下眼,眼底情緒交閃,片刻後似是孤注一擲,開口說道:“‘耕雲’有個職位,包吃包住,十成分成,送個暖床的和一隻狗,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袁雙似乎笑了聲,問:“什麼職位?”
“老闆娘。”
袁雙沉吟片刻,說:“條件聽起來不錯,不過……”
楊平西的一顆心懸了起來。
“我得實地考察下再做決定。”
楊平西愣了下,像是沒明白袁雙這話的意思。
“你還愣著幹什麼?”袁雙似乎是看到了楊平西此時的狀態,笑著說:“還不趕緊來機場接我!”
她話音剛落,楊平西就從聽筒裡聽到了背景音。
是飛機廣播,從北京飛往藜陽。
楊平西剎那間就展開了眉,這幾日積壓著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他很快低笑一聲,應道:“好。”
從北京飛往藜陽要三個小時,從藜東南開往藜陽機場,也是三個小時。
袁雙坐了最早的航班從北京飛到了藜陽,落地後,她取了行李從出口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在航站樓大廳等著的楊平西。他倚在柱子上,懶散地站著,在一眾動態的人群裡靜止著。
這個場景讓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上一回他去藜江市的動車站接她,也是如此。
兜兜轉轉,他們還是碰在了一起。
“楊平西。”袁雙喊了聲。
楊平西聞聲回頭,看到袁雙,眉目一舒,走過去接過她的行李箱,道了句“來了”,又說:“走吧。”
袁雙覷了楊平西一眼,他反應尋常,說的話也和上回在藜江市接她的時候無二。那次他們認識不過兩天,這麼打招呼顯得熟稔,但現在他們的關係不一樣了,他這樣倒生分得很。
袁雙蹙眉,不由懷疑早上和自己打電話示愛的人是不是楊平西,不然他見了她,怎麼會這麼冷淡,不說親一下,連個擁抱都沒有。
機場的停車場在航站樓東側,楊平西拖著行李箱,帶著袁雙到了自己的停車位前,他把箱子放到後備箱裡,合上背門後就坐上了駕駛座。
袁雙扯過安全帶繫上,才抬起頭就被人按在了椅背上,隨後嘴巴被堵個正著。
楊平西捏著袁雙的下巴,完全沒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咬著她的唇瓣就親得猛烈,好像要把這幾天落下的一次性都補回來似的。
袁雙先是愣了下,隨即抬起手勾著楊平西的脖子,仰起頭去回應他。
車內溫度逐漸攀升,唇齒交纏間的曖昧聲充盈在耳邊。袁雙的肺活量不敵楊平西,很快就透不上氣來,楊平西給了她一個氣口,不過一秒,又重新親了上去。
袁雙被奪去氧氣,沒多久渾身就軟了下去,她這才知道,楊平西剛才的冷靜都是裝的,他現在整個人都是火熱的,像是要把人燙化。
“楊平西,停、停一下。”袁雙受不住地別過頭。
楊平西的吻被躲開,就去親她的頰側、耳朵。
袁雙被他的胡茬扎得發癢,整個人忍不住往後縮,笑著邊躲邊說:“機場停車場收費的,換個地方、換個地方再親。”
楊平西聞言,從喉間溢位一聲笑。
這時候還惦記著錢,是他熟悉的袁雙。
楊平西微微起身,一手捧著袁雙的臉,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敢確定她真的回到了自己身邊。
他撫了下她的唇角,再次低頭親了下,這才鬆開手。
袁雙理了理散亂的頭髮,喘勻了氣後,掰下車內後視鏡照了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