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
“當年有同事勸我,說我想支教,可以等退休後,有時間有金錢了再去,何必浪費大好青春。我告訴他,我等得了,這裡的孩子等不了,而且……”劉姐頓了下,從容又堅定地開口說道:“年輕時候想做的事,我為什麼要等老了以後再去做?”
劉姐的話就如鐘磬聲一般,沉穩而有力量,敲在袁雙耳畔,振聾發聵,讓她不由微微失神。
太陽西斜,熾熱的光芒有所收斂。楊平西怕再晚些,下山會不方便,就和幾個打球的男孩約好了下次再打。他去洗了把臉,回到劉姐那兒,和她打了聲招呼,把袁雙領走了。
回去路上,“寶貝”在最前頭帶路,袁雙走在中間,楊平西殿後。
下山比上山省力些,楊平西見袁雙始終低著頭,一聲不發,比來時還沉默,忖了下問:“下午和劉姐聊了什麼?”
“啊?”袁雙回神,抬了下腦袋說:“沒什麼,就是聊了些她支教的經歷……劉姐很厲害。”
“嗯。”楊平西說:“她以前經常去各個寨子裡,勸那些輟學的孩子去上學,還教出過很多個大學生,在藜東南很受尊敬。”
“真佩服她的勇氣。”袁雙由衷地讚歎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