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嘀咕了句:“口紅都給我弄花了。”
她抽了張紙,擦了擦被弄到唇邊的口紅,問:“我們現在回店裡?”
楊平西聽袁雙說“回”,牽了下嘴角,說:“不急。”
“那去哪兒?”
楊平西把車從停車位上開出去,一踩油門,說:“在藜陽市裡做個‘行業調查’。”
機場附近酒店多的是,楊平西採用就近原則,挑了家離得最近的酒店,停好車後就拉著袁雙去開了間房。才刷卡開了門進去,他們就忍不住貼在了一起。
衣物一路脫落,等到了床上,兩人已近乎赤/裸。這一回比第一回 還要激烈,他們像是失而復得,都想要透過某種方式來證明彼此的存在。
時間分秒流逝,袁雙在沉浮間勉強凝住一縷神智,問:“早上……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寶貝’想你了。”
“只是這樣?”
“我也是。”楊平西坦承道。
袁雙嘴角一揚,故意說:“我走的時候,你不是很瀟灑麼,留都不留我,怎麼……突然後悔了?”
“不是。”楊平西附在袁雙耳邊,低聲說:“不是突然。”
“你離開‘耕雲’的那天,我就後悔了。”
“袁雙。”楊平西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啞著聲就坦誠道:“‘耕雲’需要你,我也需要。”
袁雙終於是等來了這句話,她心頭一動,不由摟緊楊平西,將自己完全地開啟。
一場雲雨過後,楊平西攬著袁雙,一手輕輕地捏揉著她的後頸,享受著這失而復得的溫存。
“什麼時候買的機票?”楊平西問。
袁雙忽醒神,“昨天晚上。”
“因為店裡的差評?”
袁雙昨晚看到楊平西手寫的那首詩後,就直接訂了飛往藜陽的機票,在楊平西給她打電話前,她就已經登上了飛機。
他還沒挽留,她就已經出發。
這事要是讓楊平西知道了,不得嘚瑟死。袁雙遂順勢點點頭,說:“對啊,我怕我不回來看看,‘耕雲’真會被你折騰倒閉了。”
既然提了,袁雙就接著問道:“差評的事你有沒有調查清楚了?打電話給那些客人詢問過了嗎?還是真的就是鎮上其它的酒店旅館搞的鬼?”
“不行,差評對旅店影響很大的。”袁雙忽的操起了心,一時也沒心情溫存了,蹭的坐起身就說:“我們得趕緊回去,把這事調查清楚了。”
袁雙說風就是雨的,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楊平西見狀,立刻伸出手把人一攬,重新按進了懷裡。
袁雙急了,“楊平西,現在可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
楊平西看她對“耕雲”比對自己還上心,竟然有些吃味,清了下嗓就說:“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誰搞的。”
“誰?”袁雙趴在楊平西身上,巴巴地看著他。
楊平西受不住她目光的拷問,輕咳了聲。
袁雙看著楊平西,似是察覺到了什麼,眼睛微微一眯,“不會是……”
楊平西點了下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