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到了九九之數。
要真殺了這怪物,誅神陣當真可用嗎?
“當然可用。”
斬釘截鐵的話落在眾人耳邊。
他們只見一名穿著鮮紅衣袍的少年拔出了他的劍,神色飛揚與他們回頭說:“我師伯算過了,今日之後天地無神。算的就是我們贏。”
“老天都說我們輸不了,慌什麼。對了,你是醫谷的吧?讓你師父從陣裡撤出來,接下來用不上他了。”
說罷,他一人一劍,直面那一界而去!
怪物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他收回了所有的巨大觸手,齊齊向少年碾來!
然而少年本身便是把誅神滅魔的劍,全然釋放的他比天雷更為酷烈!
明明是生機勃勃的靈力,在透出殺意後,竟也如秋風瑟瑟,千山鳥絕!
有人認出了他,低呼道:“晅曜君——!”
“瓊山的晅曜君,他的師伯是九算!”
九算真人的卦,晅曜的劍如同一簇火焰重新點亮了所有人的眼。
他們重新振作,察覺到事態的變化,怪物被徹底激怒,它挪動著,要將大半個身體都撐入此界——
偏有晅曜在。
他站在那兒,便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任何事物想要經過他,都會被斬成兩段!
在曜靈劍的輝光下,所有注視著這一場搏殺的人都產生了一種荒謬的感覺。
他們看見的彷彿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貫穿了天地的劍。
魔域內,地動天搖。
石無月撕開所有的假面,露出猙獰的表裡,只想將他們盡數吞吃!
天崩地裂還算好的,最難辦的是那些擁擠而來的石像——蒼竹涵瞧出那些石像還有一絲生機,眾人便不能輕易將這些石像打碎,束手束腳下,有好幾個魔將因此而墜入深淵!
“不能再這麼下去!”寄紅珠咬牙,“不行就一起宰了!事情結束,我自刎謝罪!”
黎丹姝一直在沉默,在寄紅珠說出這句話後,她額頭沁出汗珠,卻忽然道:“可以了!”
寄紅珠不明所以,蒼竹涵卻極快地給她讓出了路。
只見黎丹姝目中滿是金光,她丟擲了晨樞尺——巨大的法陣剎那間籠罩了他們所在的全部區域。
那些石像忽然全停了步伐,魔將們感到新奇,推了一下,那石像竟也乖乖被推開,讓出了路來。
寄紅珠頓時明白黎丹姝做了什麼:“你控制了他們?”
黎丹姝擦著額角的汗說:“不,我只是驅散了石無月的意志。我心術修煉時間尚短,撐不住多久。晅曜又與我資訊,誅神陣成了,得趁現在快走。”
寄紅珠毫不猶豫,背上黎丹姝便開始飛奔。
魔將們都是熟手,跟著寄紅珠與蒼竹涵向大門奔去的同時,還不忘砍兩下蠕動的房屋與街道,能砍一刀算一刀。
黎丹姝趴在寄紅珠背後,只覺得自己的內丹燙的快要裂開。
她對晨樞尺的掌控其實遠沒有她表現出的那麼強。
就像她說的,她不過剛修習心術不久,本不可能如此輕易便能與石無月對抗,在他的意志裡驅散他的意志。
她是強行施術,越階而行。如今被佈下的陣法透過晨樞尺如同餓狼般吞吃著她的靈力,若非她已結成丹,怕是在陣成的那一刻就被吃成了一具乾枯的屍體。
只可惜有金丹也不夠,晨樞尺曾是搖光神君的武器,從未感受過靈力枯竭,它只知道不夠便索取,黎丹姝靈脈中的力量不夠,它便趴在她的金丹上吸食。
這樣的痛苦黎丹姝曾感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