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會有活人,還是講通用語的活人,都不捨得裝裝樣子嗎?
腎上腺激素白分泌了,你萎了,徹底萎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沒有小白鼠能躲過手術刀也沒有小青蛙能跳出實驗臺。
見你無動於衷,“精靈”又嘗試各種角度誘哄你,最後惱羞成怒下達通牌。
「你是錯誤生命體,幫我就讓你回到屬於你的地方,現在還來得及,不然你就等著厄喀託斯坦門被永遠關上吧。」
你抽噎幾下,慢吞吞起身,跟四肢不健全的瞎子一樣站定,眼睛依舊不願睜開,敗狗似的發問:“怎麼離開?”
“精靈”悅耳地低聲笑,又恢復寵溺的誘哄語調。
從你開始回應他那一刻起,身心好像已經完全交付出去,某種不公的契約生成,你下意識聽從他的請求。
「open?your?pure?eyes?at?y?side」
你睜開眼睛,瞳孔從純黑變化成極弱的淺琥珀色,他在控制你,讓你一步一步走向他。
「ebrace?,sweetheart」
鬆垮的衣袍褪下,堆積在腳面上,你的身體因營養涉取不充分而顯得消瘦,因皮下脂肪過少,脊柱的輪廓隱約可見,琵琶骨像被剪斷的蝴蝶餘翼,弱小卻充滿生命力。
你渾身赤裸,宛如最純潔無瑕的修女,輕輕地、渴望地將身體與瓶身貼合。
骨與肉、血液與器髒、溫熱與冰涼,緊緊交迭融合。
標本瓶內的汙穢早已消失,或者說被吸收,還沒有完全成長的纖細美少年隔著瓶壁痴痴回望你,眼珠是如出一轍的淺色。
他的身體隨意扭曲成不可思議的弧線,潔白的脊背出現整片血紅色紋身,從飽滿的臀肉一直到半側肩胛。
血紅色紋身內容是剛剛被嚇到你的糾纏一團的內臟和要用豔麗來形容的一株水仙。
“your?body?is??war?for?”
你五感逐漸恢復,意識清醒後聽到這樣一句話,不再是空靈的在腦海打轉,而是緊貼耳邊,伴隨著真實喘息聲。
好像還被被什麼人給抱住了,你迷迷糊糊想,這人面板真好呀涼絲絲的,跟一床夏涼被似的。
抱歉,請等一等。
抱?!你突然清醒。
what??
用英文不是顯擺(極力澄清)
感覺祈使句英文的比較有種澀澀感覺罷了,不耽誤閱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