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下午的檢查,韓冰把東西都交給李建。
“李總,裡邊沒有什麼異常。沒有跟蹤器,沒有定位器,沒有竊聽器。就是很普通的小禮物。看來,對方還是很誠懇的。”
陳思思問道:“那金髮女孩挺漂亮的。”
“是很漂亮。但是很容易被人認出是俄羅斯人,不是美國人。氣質不一樣。對了,你從樓上都看到了?”
劉若菲笑道:“當然,從陽臺的天文望遠鏡看過去,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誒。真是無語。你們這樣天天拿個望遠鏡去看著校園,會不會被人當成變態啊。”
陳思思笑道:“這有什麼?合理合法地看風景。你還沒說,為什麼一個讓一個小姑娘給你送禮物呢?”
“我也不知道謝廖沙為什麼讓她妹妹來送禮物。”
“還不是打算使用美人計?你小子,裝什麼裝。”
此時,劉若菲盯著電腦螢幕問道:“李總,滬銅接下來如何操作?現在很多人都已經減倉,持幣過節。”
李建笑道:“這是逆天福運啊。既然他們把造化送給我們,不接受,豈不是浪費?”
陳思思將信將疑。
“李建,你不會真的想要加倉吧?”
“思思,你想啊,現在平掉多單的都是什麼人?”
陳思思轉向劉若菲。
“菲菲,你說一下,現在不敢持倉過節的人都是什麼人?”
劉若菲看著行情,想了想。
用試探的口吻說道:“現在減倉過節的人,應該是擔心有風險的投資者。或者沒有錢花的散戶。還有意志不堅定的多頭。”
李建笑道:“菲菲,你的分析是對的。正所謂,在趨勢明顯的行情中都不敢堅持的人,準定是苦命人。我們不能做這樣的人。”
看著李建自信的樣子,陳思思有點驚訝。
陳思思問道:“李建,你的意思是,要持倉過節?”
“嗯。不僅要持倉,而且要加倉。等國慶回來,我們就可以把新開倉的這部分多單平掉,讓散戶高價接盤。反正,現在的形式對我有利。無論怎麼波動,我們的倉位穩如泰山,賺錢的機率是百分之百。”
劉若菲問道:“李總,你確定國慶後會大漲?不然,怎麼說百分之百?”
陳思思也附和道:“就是,從未見過如此自負的人。李建,你別太狂了。”
李建嘿嘿一笑。
然後解釋道:“不管走勢如何,這次我們肯定能夠立於不敗之地。如果小漲,我們接著給它拉上去,再出貨。如果震盪,我們就觀望。如果下跌,那就更好了,我們繼續加倉。”
“你的如意算盤當真打得好。難道就沒有想過會有突發情況?”
李建笑道:“這銅的價格,無外乎就是上漲下跌震盪,我現在的交易計劃裡這三種情況都已經包括在內了。還有什麼沒有想到的?”
“難道就沒有想到,假如賬號交易不了,或者自己的賬號被凍結,或者交易所給你處罰等情況?”
李建畢竟擁有前世的記憶,因此對於陳思思的擔心,一點也不在意。
“思思,你是不是想多了?現在我們說的是滬銅。至於倫敦銅和美銅,我們的賬戶也足夠分散。不用擔心。現在的西方金融機構還很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會隨意對交易者下手的。而且,我們的賬戶都在香港開的,因此,我還是相信香港的金融系統的。”
“好了,我該提醒的也提醒了。現在行情跌了點,要不要慢慢增倉?”
“咦?思思,你不是反對持倉過節?怎麼突然間就要增倉了?”
對於陳思思的轉變,李建和劉若菲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
陳思思笑道